领教破胎器的威力吧!多少七星大佬都陨落在此等神器之下,证道失败,遗恨联邦监狱墙。
你们,也不会例外。
这个时代的人们对于骑兵的克制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弓箭远程输出,效果一般不说,人家几个呼吸就冲到跟前了。另一个是骑兵对冲,可颍川府费劲巴拉的靠战场缴获,才堪堪凑出一千三百多名骑兵。
铁蒺藜好撒不好收,而且骑兵机动性很强,很难提前布置防御。
天气寒冷,村子里却是热火朝天,被征来的徭夫们挥汗如雨,袒露着半边肩膀,将滚烫的铁水倒入模具中,等到冷却下来后,又浸入冰水中降温。
木炭杂乱的堆在藤筐里,鼓风机在强壮的肌肉抽动下,将火焰吹的猛烈燃烧。解二用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手里拿着一块铁蒺藜递到了凌晨手中。
凌晨望着铁蒺藜中间的孔洞,对他和刘廷让说道:“找一些结实的麻绳把他们串起来,串起来后记得按相同距离打结,不要让他们顺着麻绳滑动。”
刘廷让望着凌晨手中的铁蒺藜说道:“这……麻绳很容易被刀砍断,而且如果被火烧到,也会断裂散落。”
“唉…我也知道这些,这不是没有多余的铁嘛!就这些,还是百姓们把自己家多余的铁具捐出来才搞到的。
我们就是资源太稀缺了,要是铁矿足够,马匹众多,还搞这些弯弯绕绕干嘛?老子直接装备几万披甲铁骑去跟他们对冲!”
解二和刘廷让对视一眼,皆是露出无奈之色。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对了,护庄队的武装泅渡练习的怎么样了?”
解二转头继续带着工匠们干活了,刘廷让跟在凌晨身边,边走边说道:“大部分都达到了大人的要求,还有几个有些吃力。冬水冰寒刺骨,很容易抽筋和失去知觉,昨个还差点淹死三个……”
凌晨叹着气说道:“应开疆如果想要奔袭颍川,一定会让那些草原骑兵来,他们机动性强,铁蒺藜只是无奈的应对之举。
真正想要得胜,还得偷渡黄河,袭击他们的渡船、烧毁军粮马料。告诉兄弟们,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河水再冷,也总比送命强。”
“嗯。”
点了点头后,刘廷让又问道:“骑兵攻城……应该威胁不大吧?我们只要坚守城池,他们也奈何不得。”
“那帮草原人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傻乎乎的攻城呢?当然是四处袭扰村镇,杀烧抢掠,逼着你出城野战。你待在开封城当然高枕无忧,可要是望云镇被他们包围了,你急不急?”
闻言后,刘廷让皱起了眉头,沉默着叹一口气。
“对了大人,你怎么不跟着兄弟们一起练习泅渡?还是你早就熟练了?”
“我?我到时候坐船偷偷到北岸去。”
“啊?那万一被发现了,敌兵阻拦……”
“把他们全杀了,不就不会被发现了?再说我一个人目标小,不会被发现的,放心吧。”
“呃……”
颍川乡军原本的编制是三千人,由刘青山、邵之祁、成万三个校尉一人统领一千。
后来,成万违纪违规、丧失理想信念被剥夺了人籍,他手下的一千乡军归刘青山暂统,这一暂就是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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