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晨抱着她摇了摇,也不知道怎么劝慰,干脆松开她的手,单手捧起她的脸蛋,对着那冰凉的润唇就吻了上去。
“嗯……”
——
没有明牌打起来就是费劲,明明清楚对方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得跟他打太极,烦都烦死了。
关键是你还必须得这样做,不做就会很被动。
一刀戳死孙芝也不行,真那样干了,天下之大,将再无凌晨的容身之处。
老子要是有金刚不坏神功的话,孙芝算个屁!就算他能让皇宫大殿前的石龙雕像活起来,老子也敢跟他拳脚对轰!
此行福祸难料,但还是要去。
不仅仅是为了冯延,为了家人,为了颍川府的百姓。京城里还有个傻帽不知道怎么样了呢,凌晨也得去看看。
邺城离开封不远,过了黄河往北直走,两天就到了。
路上也不无聊,藏在暗处的刘廷让和望云护庄队已经收拾了好几波黑衣人了。对于那位马上就能见到的副本大boos来说,冯延如果死在路上那再好不过,一旦进了邺城,反而不好再下手了。
曾经繁花似锦的大周京城,中原帝都。如今却是一片愁云惨雾,凄凉萧索。
城墙上的匠人们站在麻绳吊下来木板上,修补被巨物砸塌的大坑;护城河两侧的地面上还是黑黄相间的焦土,一根草都看不见;巨大的城门有一扇是新换的,旧的那扇上面还有没有擦洗干净的血迹,引得蝇虫围聚。
城门口的士兵正在粗暴野蛮的搜刮着进出百姓携带的包裹,女子根本见不到几个,本就不多的那些还用牛粪、泥巴糊在身上以求自保,防止被那些大头兵们盯上。
想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应该没人会愿意和他们产生交集。
凌晨骑在马上走在最前方,冯延被一百名乡军护卫在身后的马车里,众人一路来到邺城南门下。
乡军手持长枪、刀剑,在一群普通百姓中显得很突兀,那城门队正见到后,立刻就左右招呼一声,带着十几名士兵走了过来。
“什么人?让车里的人滚出来,我们要例行检查!”
凌晨立在马上一言不发,目光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胯下坐骑旁的队正,突然扬起鞭子,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脸上!
“啊!!你……直娘贼!来人!把他们拿下!”
那些城门守军见状,立刻握着长枪刀剑围了过来,马车旁边的乡军们也齐齐抽出刀剑迎了上去,双方针锋相对的在城门前对峙起来。
大家都是刀枪里滚出来的,还能怕了你不成?
“狗东西!这是颍川知府的车驾,奉旨进京述职面圣,你他妈活腻了?敢这么和我们大人说话?!”
那队正听了凌晨的喝骂,尽管心中有气,却也知晓以他的身份暂时还惹不起这些人,于是只能忍气吞声的说道:“这位将军……你们并未先行遣人通报……”
“闭嘴!”
凌晨立在马上,打断他问道:“我问你,见了老子为什么不先行礼?”
队正捂着脸上的红印子,又怒又痛的强忍着说道:“末将是晋阳军……”
“晋阳军是朝廷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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