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知道,不过伯母亲自下厨给你熬了点粥。”
……
文府的膳房在二院的正堂东侧,后面就是文若的东院,两边是棋室和旁舍。膳房前面是种着海棠和水桃的花园,还有一棵青梅树,上面结满了绿色的梅子,果皮表面还挂着水珠。
跟在韩登后面的凌晨稍微有些忐忑,也不知道文夫人厨艺怎么样,要是煮的粥很难喝,那自己怎么咽下去?吐出来又会不会太失礼……
膳房很大,面朝正堂这边是一扇门和支开的四五个雕花镂窗,面朝文若住的东厢院子那边却是所有的门都大张着,清风穿堂而过,草木飘香,花气袭人。
南北两边各放着两张圆桌,桌面宽大,泛着明光,丝毫看不出木材拼接的痕迹,仿佛本来就是一体。北边上座这个比南边那个要大一点,估摸着能坐十个人,也不会显得拥挤。
正北墙上挂着一副猛虎下山图……嗯?不是,谁家好人往食堂挂这玩意啊?
图下摆着案桌和软椅,两侧也有供休憩和饭后饮茶闲谈的客座。一扇巨大的六折屏风立在南桌后面,上面有七八只飞鹤,有的在溪边饮水,有的在松下昂首,有的在云中展翅。
他们进来时,北桌已经坐着人了,除了文若之外,还有三名女子。
年纪大点的那个看着也就二十左右,一身淡绿罗衣,肩膀上披着透纱薄肩,边缘处挂着许多珍珠,像是一片滴露菏叶。脖子里戴着一串淡黄色的珠链,头发上簪着三颗蓝色的蝴蝶萃,最边上那个还坠着类似步遥的短苏。
剩下那两个年纪小点,看发型应该都还没有出阁。
文静点的那个一身淡鹅黄,除了耳边坠着两滴玉泪外,浑身上下就没有什么名贵华丽的装饰了,连头发上也只是系着一条银线扭作的蜓翅,除此别无一物。不过面容恬静,素手捏着兰花指,一看就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
另一位年纪最小的,是一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真少女,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也没有其他两位拘礼。在看到凌晨后还用手挡着嘴巴,在年纪最大的那名女子耳边悄悄说些什么,目光中尽是好奇之色,惹的对方轻拍了一下她的小手。古灵精怪,活泼烂漫。
“贤弟,快来。”
文若站起身来,招呼着凌晨到自己身边去,那三名女子也跟着起身,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盯的凌晨有些不自在。
男女大防有时候……也不全是糟粕。
在场之人除了韩登自顾自的一屁股坐了下来之外,其他人都站在圆桌边。
文若指着年纪最长的那名女子向凌晨介绍道:“这是你嫂子。”
凌晨向文若娘子拱手行礼道:“见过嫂夫人。”
韩登老姐也浅笑着微福一礼,淡启朱唇:“早就听相公多次提及晨兄弟,数次搭救妾身公翁,昨夜又于歹人手中保全相公和舍弟,一直未能当面感谢,深以为憾。今日终于得偿所愿,还请受妾身一拜。”
说罢,她又再次低身道福。
太客气了太客气了,那都是路过顺手的事,咱们随便一点,你整这么隆重干嘛?她俩不会也要挨个谢我吧?那这饭还能不能吃了?
虽然心中十分厌烦这些繁文缛节,但凌晨还是不得不走流程,再次举起双手向着对方行礼:“都是我该做的,嫂夫人折煞在下了。”
二人见完礼,文若又手心上翻指着那个文静一点的说道:“这是我二妹,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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