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赠马送袍一样令人抓马。
“大人,罪犯所说也不无道理,不如就叫他代父受过吧~”
冯延见凌晨是这么个意思,自然同意,于是一拍惊堂木,对着衙役们喝道:“来呀!”
众衙役:“有!”
“剥去衣服,给本官结结实实打一百棍!”
“是!”
“且慢。”
嗯?众人疑惑的望向出声制止的凌晨,只见他起身朝着冯延一礼,然后慢悠悠的走到准备行刑的衙役身旁,伸出手摸了摸粗壮结实的水火棍后,摇了摇头,走向堂外的庭院。
他在院子里看了看后,跑到廊道斜角的一棵柳树旁,跳着掰下来一根一指宽的柳条,折断后拿在手里拍了拍,十分满意的回到堂上。
“给,用这个。”
衙役望着凌晨递过来的柳条,不禁吸了一口凉气,他拿不定主意,于是瞪大眼睛扭头看向上首座位上的老爷。
冯延双手扶着桌案,闭着眼睛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刘家父子看着衙役手里的柳条,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百水火棍下去,饶是刘廷让身体健硕,怕也得半死不活。一百柳条自然要好得多,顶多皮开肉绽,但不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柳条带来的酸爽,完全不是水火棍能够比拟的。
他们明白,凌晨有意不把事情做绝,但该有的教训却一点也不会落下。
“呜~~啪!!”
柳条带着破空声,结结实实的抽在了刘廷让的背上,才第一下他就差点忍不住喊出声来了,那种火辣辣的刺痛感直冲脑门,太疼了!!
更令人绝望的是,这种飞一般的感觉还有九十九下……
“啊!啊!啊!”
县衙里安静了下来,只有刘廷让杀猪般的惨叫声飘荡在红砖青瓦上空。
粗打头,细打背,神仙来了也得哎呦喂!
欢欢喜喜的和冯延、谢荣告别后,凌晨喜滋滋的坐在牛车里,在说什么也要护送自己归家的热心人刘捕快的帮助下,拉着一车文府送来的吃穿用度回到了望云镇。
平日里害羞胆小的青柠,刚见面就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当着许多人的面抱住了凌晨,哭的泣不成声。
没人觉得有伤风化,邻里们仿佛看到戏文里的才子佳人有了完美的结局,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二婶家的院子比青柠家豪华很多,满院都是碎石子,虽然也是茅草顶,可房子主体多有木头持固,不像青柠家全是土墙。青柠家太穷了,只有一间正屋和一间粮食农具房,以前大舅哥还在时,青柠就独自一人睡在粮食房里。还是大舅哥和老丈人都出征后,她才睡进正房的。
二婶家就不同了,一间上房,一间偏房,还有粮食房和厨房。在大周已经算是富农阶级了,这些都得益于她比青柠家多开了个茶水摊。
“来,姑爷快尝尝,这是婶子熬了小半天的,打今早你被带走啊,我就觉着你很快就回来了,早早的就炖上了着肉。如今正好,烂牙。”
在二婶家的上房里,凌晨和青柠、堂妹青樱乖乖坐着,二婶系着围裙端来一个木头方盒,上面是冒着热气的羊肉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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