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的小事情,就是小人物的大事情。
文训一个念头,派出个管家来,就能替凌晨解决很大的麻烦。经过这件事后,凌晨也醒悟了,要想和青柠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还得进步啊!
智慧需要沉淀,积累才能够饱满。
生活需要奋斗,战斗才能够安定。
府衙大堂上,冯延穿着官服,在上首正襟危坐。谢荣和凌晨坐在下方右首,三人正在谈笑说话,气氛融洽至极。
不多时,脑袋上裹了一片抹额的刘捕快就带着一大帮子衙役们押着两个人进来了。
其中一人须发灰白、脸上还有不少老年斑,喘着气颤颤巍巍的,走路都不太利索,脖子上的枷锁对他来说有些沉重。此人正是当初送凌晨上战场、吵醒自己美梦、三番五次找自己麻烦的刘员外。
另一个年轻人看起来身形壮硕,肌肉很结实,应该是长期练武和营养充足的缘故,但他明显没有经过什么大风大浪,和愿赌服输的刘员外一脸从容相比,要紧张得多。
“砰!”
冯延将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好个欺压良善的恶绅!刘知节,本官问你!何故遣人去凌晨家中强买军马,暗示索贿?又因何派人去阻挠刘三勇家翻修新宅?”
刘员外双手伏地,并没有大喊大叫说自己冤屈,也没有哭着求饶,只是卑微的道了一句:“草民知罪,甘愿认罚。”
冯延见他认得如此痛快,当即就看向凌晨,目光询问他的意思。
凌晨淡淡的拱手说道:“那就请大人按律行判吧。”
对于这爷俩凌晨可没什么好脸色,三番五次搅扰老子清静,还敢派梁峦那样的臭鱼烂虾来威胁老子。你也不去江淮军营里打听打听,老子向谁低过头?受过谁的威胁?
要不是为了建设和谐社会,出于对临颖县治安环境和地区名声的考虑,你俩连跪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
“各杖五十,籍押三月!”
听到判决后,刘员外脸色微变,不禁从心底生出一悔意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自己这一把老骨头,杖五十……估计也就差不多了。
刘员外的儿子刘廷让听到后却不干了,立刻抬起头向着冯延哀求起来:“大人!既然犯了王法,小人甘愿领罚。可老父年迈,如何经得住五十棍?求大人开恩,小人愿代父受过,将这棍子记在小人身上吧!”
冯延捋着胡须沉思片刻,看向谢荣,谢荣则是看向一旁的凌晨。
刘廷让见状哪里还能不明白,连忙向着凌晨磕头道:“凌兄弟,先前是我们父子不对,我也自知罪责难逃,不求你能够原谅。只求你开开金口,央大人允了我的请求吧!我爹实在经不起五十棍子啊!”
凌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哦~
那咋啦?
见凌晨还是无动于衷,刘廷让心如死灰,只是喃喃的的不甘道:“我爹虽有过错,可当初也给了你面汤和饼活命,还为你和青柠妹子主过婚事……你就不能发发慈悲吗……”
……
纵使刘廷让说的天花乱坠,凌晨也毫无感觉,他今天是铁了心要给刘老登一个教训的!但当他听到对方说起老登曾给他和青柠主过婚时,心情顿时又复杂起来。
就像关羽在华容道听到曹操说起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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