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本身就是一种罪。
其实他早就对这种事有思想准备,但他还是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能这么理直气壮、明目张胆。
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浇菜种地,如果刘员外不让我种地,我就只能把他全家种地里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凌晨并没有按照梁峦的劝说去刘家卖马,也没有去什么赌坊。而是联系了一些周围村镇的匠人,把他们请到家里来,和他们一起丈量勘探,商议着未来房屋的布局。
就在他们热火朝天的准备之际,隔壁的二婶来了。
她和凌晨打了声招呼后,就火急火燎的钻进屋子里找青柠去了。
一开始凌晨也没在意,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凌晨才从青柠嘴里得知,二婶听说刘员外家的狗腿子联系了镇上有名的几个泼皮无赖,准备在凌晨开工动土的当天跑来闹事。
白天不好亲自出手,不开挂又不能傻傻的跟他们正面硬刚,而且都说了是泼皮无赖了,会怕打架和扯皮?
更何况,他们背后还站着在本地势力根深蒂固的刘员外。
这还真把凌晨给难住了,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只能解决制造问题的人了。赢棋不一定要在棋盘上嘛~
只是,他和青柠的新宅子马上就要开工动土了,这会办个灭门业务不太吉利啊……
哎,有了!
九月初三,宜动土、祭祀、纳财。忌出行、访友。
“啪啪啪啪~”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在平静的村庄里响起,人们纷纷赶来观看,在乡邻们的议论和笑谈中,凌晨推倒了老丈人家的门头。向着四周参观的人撒出大量红枣和果脯后,一群精瘦的农家汉子光着膀子,挥舞着锄头镐把,开始拆除土墙茅屋。
家里的物件都已经暂放到二婶家去了,青柠和凌晨也暂时借住在她家。
要说二婶也是个能人,她是青柠二叔的媳妇,是很近的亲房。只是自从二叔战死疆场后,就一直在家里守寡了。二婶在镇子上有间茶水肆,平日里赚的虽然不多,但也能维持自己的生活。她跟二叔还有个女儿,小名青樱,年方十二,和青柠是堂姐妹。
不太幸福的经历和糟糕的生存环境,造就了二婶大方豪爽的性格,是望云镇里有名的悍妇和包打听。
干了一早上,终于把土墙和茅屋都拆掉了。青柠和二婶、青樱早就做好了带着肉块的汤饭犒劳他们。工匠们蹲坐在路边,端着碗吃的酣畅淋漓。东家给的工价还是比较高的,而且提供的伙食里还有荤腥,他们非常满意。
就在大家其乐融融之际,村口的土路上出现了七八个人。
这帮人脑袋上个个插着花,张着胸膛,下巴扬到了天上,举止粗鲁的推开路过的行人,还朝着别人瞪去。随地吐上一口痰后,再把同街柴叔家的来福一脚踢开,径直站在了凌晨的面前。
“这是你家?”
凌晨拍了拍青柠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后,走到领头的胖子面前。这货长的十分粗犷,又黑又油,小肚子鼓的圆圆的,还用小拇指掏着鼻孔,摇头晃脑的抬头望着比他高一个头的凌晨,盛气凌人。
“是,怎么了?”
胖子看了看掏出来的鼻屎,用指头弹飞后双手叉腰,身子弯着弓向前,凑到凌晨面前:“声音太大,吵到爷爷睡午觉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