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遭到排挤,没人敢得罪县城财政厅的公子。
两人回到工厂后,还有不少闲言碎语,但谁也没当面说陈宏业。
每天上夜校,陈宏业还求厂长开了后门,专门跟厂里唯一的机修师傅学东西。
他想做生意,可在此之前,陈宏业缺少本钱。
陈宏业学的很快,工厂里机器出现毛病,他很快就能修理好,手法不比师傅慢。
一来二去,车间里的人也对他产生好感了。
可陈康健的日子并不好过,他从外贸工厂拿了一批货去卖,大摇大摆的与人签订单,结果货先送了,钱没弄到手,最后才知道,对方是骗子。
捏着手里仅剩的二十块钱,拿到镇上去赌博。
输了个精光不说,还欠下一百块钱债务。
没钱还想走,可没那么便宜的事。
几个人摁着陈康健,刀都架在他脖子上了。
“陈康健,你胆儿肥啊,输了钱不给?”
“我已经没钱了……”
“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