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丁渝没有第一时间答话,女同事赶忙为自己找台阶:“我就是开个玩笑随口一说,丁总监别介意。”
丁渝面无表情,杂乱的光线从她秀发间斜斜射过,扫过眼角时生出一丝冰冷。
“你卡粉了。”
女同事脸上瞬间红晕飞速上涨,从耳根蔓延到至整个脸庞。丁渝视而不见,迈步进公司。
今天发工资,丁渝点开邮箱,在电脑里看到了自己上个月的工资详情。
她从头翻到尾,看到各项克扣,气得差点吐血。
勤勤恳恳干了一个月,拿到手才不到一半。
丁渝不信财务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克扣她的工资。
她下楼去找财务部的负责人核实,得到的结果没有丝毫改变。
丁渝据理力争,负责人冷漠官方:“确实是扣这么多,你如果有异议也没办法。大家都是普通打工人,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负责人一句话把丁渝的路堵死,丁渝吃了败仗,没理由再赖着不走。
财务部的人说得没错,他们没胆子随意克扣同事的工资,有胆也只能是受人指使。
为了逼迫她低头,丁檐不是第一次在金钱上给她使绊子。
可他忘了,丁渝从小就是出了名的强种,决定要做的事八头牛也拉不回来,更别提主动认错。
在丁渝的字典里,就没有低头这一说。
可是她目前能力太弱,拿丁檐一点办法都没有。
丁渝把纸质的工资条揉成团丢进垃圾桶,烦躁的情绪在心里越积越多。
她无心上班,回办公室后坐在工位玩手机。
需要用钱的时候,她总会不自觉地想起她的金主爸爸。
丁渝看着还停留在转账记录的微信页面,给陈绪发了条新消息。
【你能莫名其妙给我转点钱吗】
不管,脸皮不厚要不到钱。
丁渝发完就反扣手机,生怕下一秒会收到陈绪的拒绝。
她以为她和陈绪深入交流后关系会变得更进一步,可那只是她以为。
陈绪该拒绝还是拒绝。
他回了‘不能’两个字。
丁渝现在吃陈绪的喝陈绪的穿陈绪的,其实也饿不死,但就是想多存一点钱。
钱是她安全感的来源,有了钱,下次发生重大变故的时候才不至于这么被动。
毕竟丁儒山不可能永远在她身边呵护她,庇佑她一辈子。
她需要钱对付丁檐,也需要钱去请最好的律师去给丁儒山辩护。
丁渝心烦,指节有意无意地扣着玻璃杯。
在工位上坐了没多久,黎尚突然召集所有人开会。
同事在会议室齐聚,黎尚却迟迟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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