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地知道,他快被丁渝折磨疯了。
“最后一次机会。”他咬着丁渝的耳垂说话,牙齿磨得丁渝生疼。
“想喊停,就现在。”
丁渝直接咬上他的喉结。
陈绪闷哼一声,大手探入下摆。
吻落在锁骨上的感觉像烙铁,从缝隙吹进的夜风吹散压抑的呜咽,丁渝在黑暗里仰头看夜空里破碎的云,恍惚间声音跟着一起破碎。
丁渝以为这是快要结束的信号,可身后陈绪咬着她的后颈告诉她,一切才刚开始。
丁渝腿软站不住,陈绪眼底蕴色浓重,单膝跪地的动作虔诚得像求婚。
丁渝生涩的回吻,酒精在血管里烧出横冲直撞的勇气。周围所能感知到的声音震耳欲聋,丁渝在浪潮中浮浮沉沉,最后还有记忆时,她颤抖地抓着陈绪的肩膀。
凌晨三点,丁渝困到眼睛睁不开,陈绪抓着她去洗澡。
丁渝看着满地的狼藉,明白一个道理:在背后捅你的不一定是刀子,有可能是陈绪。
南思晴很关心丁渝的战况,半夜也不忘发消息来慰问。
【怎么样怎么样,那个了没,什么感觉】
丁渝撑着微弱的力气回了一个字:【疼】
丁渝刚打把消息发出去,手机被人无情夺走。
陈绪洗漱回来,光着膀子站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她,“看来还有力气。再来一次?”
丁渝把头埋进杯子里,不搭理。
陈绪拿掉腰上的浴袍钻进去,挨着丁渝,但没伸手抱她。
“后悔么。”
“你情我愿的事谈不上什么后悔。”丁渝拎得很清,“况且,本来也是我先勾引你的。”
她不怪自己精虫上脑,只当今晚是一场特殊的体验。她的第一次谁都可以给,唯独不能给丁檐。
也许有赌气的成分在,但这一刻的丁渝无比清醒,清醒地知道那个无微不至的丁檐,死在了寒风料峭的雪天。
她要重新出发,向前看,向更好的男人的男人看。
她迟早要和自己爱的人经历情事,这次就当涨经验了。
丁渝心态放得很好,累极了两眼一闭一觉睡到大天亮。
睡得香的代价就是,一觉睡过头,睡到了上午十一点半。
丁渝在鸡毛蒜皮的工资的支配下惊醒,一觉醒来黄花菜都凉了。
偌大的床只剩丁渝一个人,她腿间又酸又疼,恨陈绪自己偷摸起来上班不喊她。
丁渝寻思请假,又看到工作群里发的公告,说今天发工资。
蚊子再小也是肉,为了领工资,还是得去趟公司。
丁渝艰难起来,去浴室洗漱时看到陈绪给她准备的换洗的衣服。
款式是常规的通勤款,方便她串门穿,是陈绪让人从意园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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