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痊愈了。”
丁渝:“……”
完了,更尴尬了。
“那你身上的伤……”
丁渝想起那天晚上触目惊心的画面,发觉自己不该提起,轻扇了自己一巴掌。
祸从口出,丁渝想紧急撤回,可来不及。
陈绪阔步走到她面前,眼里流露着危险的光芒。
“你好像挺关心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
丁渝小声密谋:“自作多情,我纯粹就是没话找话。”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丁渝怕悲剧重演,转身就走,陈绪大手抓住她的肩膀,将人往回扯。
“跑这么快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丁渝不敢说他真会,挪走的脚步硬是被迫挪回。
陈绪没错过她回身时的面目扭曲。
那是在受伤时被人触碰到了伤口才会有的表情。
“跟我过来。”
丁渝不明所以地跟上去,只见陈绪不知从哪搜罗出一个药箱。
“伤哪了?”
丁渝目光一顿,惊讶于陈绪的细致入微的同时沉默下来,自己在药箱里找对应的药,“我自己来就行。”
“我刚才碰的是你的肩膀。”陈绪不拦着,只平静地叙述事实,“我力度不大,以你刚才的表情来看,伤得应该不轻。”
丁渝不想承认他的推断完全正确,退了一步:“那我让陈嫂来帮我。”
“主人受伤,佣人失职,奖金全扣,你确定要让她们领罚?”陈绪懒懒抬眸,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丁渝顾着找伤创药,闻言气得不轻,“谁定的规定,这么无赖。”
陈绪理直气壮:“我。”
丁渝小声吐槽:“真黑心。”
陈绪睨她:“我还没聋,听得见。”
丁渝认栽。
十分钟后,丁渝换了件露肩的长袖,让陈绪给她上药。
丁渝皮肤瓷白细腻,这会香肩外漏,饶是陈绪再怎么对女人不感兴趣,涂药的时候也还是难免生了点别的情愫。
药酒接触到伤口形成灼烧的痛,丁渝拧眉,忍不住轻吟一声。
这一声传进陈绪耳朵里,像一种另类的勾引。有把火,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抽丝剥茧地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呼吸渐重,直勾勾地盯着丁渝的肩,眸色在光里一点一点地晦暗下去。
明明上药的是丁渝,可他好像更煎熬一些。
眼前诱惑太重,稍有不慎欲望就会将理智彻底撕裂。
陈绪扪心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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