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工资,想发大财是不可能的,安婳拜的是以后,改革开放的时候她也才四十岁呢,有发财的机会。临时抱佛脚不好,她得从现在就开始拜。
谁料,被肖政发现了。
肖政啧啧叹了两声,“没想到你还是个财迷。”
“不行吗?”安婳面色不改,将财神爷的像收起来,啃了一口苹果。
肖政取笑她,“不是给财神爷吃的吗?怎么吃你自个肚子里去了?”
安婳白他一眼,懒得理他。
肖政却不放过她,追在她屁股后边,“小财迷别走啊,咱俩唠唠,那财神爷的像是你画的?画得够抽象啊。”
“你真烦!”
“别生气别生气,我不就说了个实话嘛。”
安婳停下脚步,瞪向男人。
以前没发现,这男人贱嗖的!
“肖铁柱!”
肖政闭上了嘴巴。
***
安泽本打算初五回省城的,可是邱淑慎劝他多留了一天,她说初六意味着六六大顺,宜出行。
安湉湉抱着爸爸不撒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要跟爸爸一块走。
安泽也舍不得女儿,并且心里还有着对女儿的浓浓愧疚,父女俩一时难舍部分。
邱淑慎犹豫一下,道:“要不,你找个人结婚吧,再组一个家庭,这样湉湉也能跟你一起生活了。”
听到这话,安泽的脸色黯淡下去。
邱淑慎见状问道:“难不成你不想再婚?心里还念着湉湉她妈?”
不想再婚是真的,不过不是因为念着吴晓霖。
而是经过和吴晓霖的这段婚姻,他忽然对婚姻感到了迷茫。
说起来也是可笑,三十多岁的男人,读的书也不少,却是连婚姻和家庭的意义半分都没悟出来。
安泽亲了亲女儿的脸,走了。
安湉湉大哭。
安婳过来逗她,“让姑姑看看,是谁哭成了个小花猫啊。”
“姑姑呜呜呜呜.......我要爸爸......我要妈妈......”
安婳和邱淑慎对视一眼,安湉湉已经很久没吵着要妈妈了。
唉,大人造的孽,终归还是孩子承受得最多。
安婳抱着安湉湉哄着,“湉湉乖,湉湉不哭,等元宵节的时候姑姑带你去逛灯会......”
好不容易,安湉湉才被哄好。
她趴在安婳的肩头,吸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问:“姑姑,什么时候可以看灯会啊?”
安婳失笑,“再过几天就可以了。”
安湉湉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元宵节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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