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咱们高调出场,灭了这些邪祟的时候,百姓才知道咱们是正义的,为天下百姓的好神灵。
毕竟没有妖魔鬼祟,哪来的神仙啊。
我以前不是也给善民们除魔驱邪。
大家都是这么办事,这么互刷名声,互刷正义值。
虽然偶尔有几个热血笨蛋,真的以为咱们修行者要除魔卫道,匡扶天下。
但这种笨蛋要么会在不知名的伟力下神秘消失,要么就是觉悟升华,成为伟大制度的一部分。
河伯越想越觉得委屈,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再次望向杨奇伟,继续哀求道:“真仙,小神真的只是按规矩办事啊!”
“朝廷有朝廷的规矩,我们这些河伯社神,也有属于自己的规矩,实在不能随意插手凡间之事啊。”
河伯越说越激动,恨不得直接点明。
修行界的规矩就是如此,你要是杀了我,就是公然坏了规矩,到时候天下的宗门、神灵都不会放过你!
杨奇伟自然听出了河伯话语中的深意,但他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随后用力碾了碾脚尖。
这看似随意的一下,却仿佛有泰山之力,恰似一记重锤狠狠地砸了下来。
河伯只觉一股剧痛从脊梁传来,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杨奇伟随即转身,目光如炬,看向台下的百姓,然后怒吼道:“这样只知享受权力,却不愿履行对百姓的承诺,不尽神灵职责的神灵,你们还需要吗?”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响彻四周,又似一把无坚不摧的长刀,硬生生地劈散了百姓们心中长久以来对河伯的敬畏。
百姓们彼此对视,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夹杂着被欺骗后的羞辱以及对河伯深深的恨意。
“不需要!”
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喊了出来,那声音虽然略显单薄,却仿佛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层层涟漪。
紧接着,百姓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如汹涌的潮水般连绵不绝。
“我们不需要这样的河伯!”
“一个只知道享用香火贡品的河伯,留着有什么用!”
“老头子我就算养条狗,它还知道冲我摇摇尾巴呢,这河伯连条狗都不如!”
“哈哈哈,说得太对了!这样的河伯,咱们供奉他干啥,还不如养条狗呢!”
百姓们纷纷痛斥出声,骂着骂着,人群中不知是谁先笑了起来。
这笑声仿佛有一种神奇的感染力,瞬间让现场的氛围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多了几分欢快,几分轻松,还有几分好似乌云散去后天空重现的明媚。
而河伯,此刻面如死灰,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机,如同已经死去一般。
他心里清楚,自己彻底完了。
就算侥幸能活下去,这河伯的位子也肯定是保不住了。
一旦当不了河伯,失去了手中的权柄,再也无法享受百姓的顶礼膜拜,无法享用百姓的供奉,也无法再高高在上,这样的神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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