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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馍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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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雪国重逢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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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泗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关掉了邮件界面。两年间,这样的加密通信有过十几次,每次都是业务往来的形式,只有他们知道其中的秘密。鬼裴琛遵守诺言,没有直接联系她,而是通过这种方式让她知道:他正在兑现承诺的路上。

    但这一次不同。明天就是约定的日子,他真的会来吗?那个曾经骄纵任性的少爷,如今已是澳门最年轻的商业巨头,掌管着重组后的鬼氏集团。报纸上说,他刚刚完成了对欧洲一系列豪华酒店的收购,包括莫斯科著名的“北极光“酒店...

    文泗突然僵住了。“北极光“酒店,不就是邮件里提到的百年老店吗?顶楼套房可以俯瞰全城,而大剧院正位于它的视野中心!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文泗强迫自己深呼吸。这可能只是个巧合,或者她过度解读了。两年足够改变一个人,也许鬼裴琛早已忘记那个幼稚的约定,也许他身边已经有了门当户对的伴侣...

    “阿泗?“母亲担忧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你脸色很差。“

    “我没事。“文泗挤出一个微笑,“只是...有点累了。“

    母亲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早点回家休息吧。明天...明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文泗惊讶地抬头,难道母亲知道?但老舞者已经转身离开,只留下一缕淡淡的香水味在空气中飘散。

    下班后,文泗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沿着涅瓦大街漫无目的地走着。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融化成冰冷的水滴。两年前的今天,她站在香港机场,将一个男人的承诺和眼泪一起留在了身后。那时的她不相信时间能战胜距离,不相信爱情能跨越阶级与地域。

    但现在,站在莫斯科的雪中,她不得不承认:那个有着羊毛卷发和泪痣的男人,从未真正离开过她的思绪。他存在于她弹钢琴的指尖,存在于她耳垂上的穿孔,存在于每个午夜梦回时的恍惚间。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于警官发来的消息:“案子终审结束,你父亲下周释放。“老警察顿了顿,又补充道:“鬼裴琛出庭作证了,他...变了很多。“

    文泗盯着屏幕,想象着那个画面——鬼裴琛站在澳门法庭上,为她父亲作证。男人现在是什么样子?还留着那团乱糟糟的羊毛卷吗?眼中的光芒是否依然清澈?

    她没有回复于警官,只是将手机放回口袋。明天就是约定的日子,无论鬼裴琛是否出现,生活都会继续。莫斯科的冬天很长,而她已经学会了独自取暖。

    2.

    平安夜的莫斯科大剧院灯火通明。《胡桃夹子》的演出刚刚结束,观众们涌向出口,脸上带着节日的喜悦。文泗站在大厅一角,机械地回答着各方问候,目光却不断瞟向入口处。

    “在等人?“母亲悄声问,她今晚跳了糖梅仙子的角色,妆容还未卸去。

    文泗摇摇头,却无法控制第无数次看表的冲动。已经十点半了,演出结束半小时,剧院即将关闭。那个约定——如果他还记得的话——是在大剧院门口等,而不是里面。

    “我去整理下明天的文件。“她对母亲说,转身走向办公室。

    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她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两年了,她早该知道希望是种奢侈的东西。鬼裴琛现在可能正在巴黎或纽约的某个豪华派对上,身边围着一群名媛淑女。澳门那个为她哭红眼睛的男人,早已被时光和财富冲刷得面目全非。

    办公室里,文泗机械地整理着桌面。窗外,雪下得更大了,将红场覆盖成一片纯净的白。她突然想起澳门永远温暖湿润的冬天,想起鬼裴琛说“我比姐姐高“时得意的笑容,想起他弹《给s的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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