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司马青就裹着斗篷坐在柴堆上,视线落在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有风从门缝里吹进来,惹得他忍不住咳嗽。
这一咳就停不下来。
酒月推开柴房的门,看到的就是司马青缩在柴堆里弯着腰咳嗽……那场面,怎么看怎么惨。
酒月:“……”
酒月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扭头不赞同地看了眼福伯。
“也不能一直把人关在柴房吧?他身体本来就弱,柴房又不暖和,夜里得多冷啊……”
福伯:“……”
不是,是这人他自己赖在柴房不愿意走的啊!
福伯扯出个苦笑,想要为自己辩解一番,结果那咳嗽声又变得剧烈起来,“空空空”地好似要把肺都咳出来了。
酒月微微蹙眉,忍不住走过去,伸手就把人提起来了。
“……那个,你不会要咳死了吧?”酒月不由有些担忧。
司马青好不容易压下喉咙间的痒意,冷不丁就听到这么一句直白的关心,他有些沉默。
好久没被气过了。
是久违的感觉。
微微抬眸,入目的便是那张面具。
无论之前猜测得有多完美合理,可总归是没亲眼见到,一切都是虚无。
可此刻,在看到那双熟悉的清澈眼瞳之际,那些猜测推理都是浮云了。
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
司马青又垂下了眼,掩住眸底浓烈的情愫。
胆小鬼。
终于敢出来了。
压下心底涌出的那股隐秘欢喜,司马青克制地抽出自己的手,神色透着一股清冷疏离。
“见过太女殿下。”他嘴上说着,却并没有行礼,淡漠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她的眼睛。
酒月战术咳嗽,扭头避开他的视线。
“那个,不必多礼。”酒月干巴巴地挠了挠脸颊,又去跟福伯交代,“去找大夫来给他瞧瞧。”
福伯隐晦地看了眼那柔弱的摄政王,总觉得他昨天也没这么虚弱啊。
可能真的是在柴房挨了冻吧……
福伯说服了自己,下去安排了。
连翘在一旁忍不住打量这个未来王夫。
光看脸的话,这人还是跟她家殿下般配的,尤其是眉宇间那股弱不禁风的气质,莫名跟她家大大咧咧的殿下互补。
就是这身子好像不经造……
万一以后惹到殿下生气,怕是能被殿下一拳打死。
连翘心中叹息,正要跟着自家殿下出去,余光却瞥见那摄政王身子一歪。
“殿下!”连翘惊呼出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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