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青这王夫是当定了。
酒月花了两天时间接受了这个抓马的事实。
以身体抱恙为由在宫里躲了两天,公主府那边的消息就传到宫里来了。
“殿下,王夫吵着要见您。”福伯说。
酒月双手撑着下巴,面无表情地回,“跟他说,再吵就滚回天齐吵。”
福伯:“……好的。”
连翘弱弱出声,“殿下,陛下让您把人看住了,千万别让王夫跑了,您怎么还让他滚呢?”
一时心烦气躁的酒月:“……”
她又冷静下来,把福伯抓了回来,“算了,你还是跟他说我在养伤,过几天再去看他吧。”
福伯:“好的。”
福伯带着话离开了,酒月悲伤地搓了搓脸,忽然开始想念远在天齐的南宫浔……她现在愿意花五百两找他买人皮面具了!真的!!!
可现在在大燕,她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种手艺人。
思索片刻,酒月起身,风风火火地去找伍两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渠道。
……
公主府。
福伯把话带到后,司马青并不意外。
“既然如此,那殿下还是先养好伤要紧。”他缓缓起身,又看向福伯,礼貌询问,“本王来大燕也有些日子了,还尚未见识到燕都的风土人情,不知老伯可愿随本王一同出去逛逛?”
福伯:“……愿意的,王夫这边请。”
司马青微微一笑,“如此,便有劳了。”
福伯哪里敢不陪。
这几天相处下来,他也算是摸清了一些这个王夫的脾气。
挺好说话的,让他住柴房都没有半点怨言。
就是不该长那张嘴。
此外,性子也倔,若是不能如他的意,他能站在门口说上一天的讽刺话——这也是福伯愿意帮他跑腿到宫里去给太女殿下带话的原因。
他若不去,这王夫能整天念经把他念死。
所以这会儿司马青好声好气地提出并不过分的诉求,福伯当然会满足了。
燕皇虽然把人关在公主府,但也不是软禁,只是要派人跟着,所以司马青还是有行动自由的。
差不多巳时,市井热闹一片,司马青在柴房待了好几日,兴致却并未受到影响。
连身后的福伯都能感受到他的好心情。
几人一路逛到了燕都最繁华的片区,司马青挑剔地看了很多店,最后在一家名叫奇珍坊的店待了下来。
福伯以为他要买东西……结果却见他兀自叫来了掌柜的。
一番沟通下来,司马青被掌柜的带到了里间,连福伯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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