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青默默将玉佩放在桌上,然后又推向了酒月。
“拿着吧,日后不是还能找本王要钱么?”司马青淡淡道,“这便是信物了。”
落在酒月耳里,“信物”俨然成了“密码”二字。
拿着这个就能取款。
于是酒月又收了回来,不过看着司马青的眼神很是怀疑,“不是说你只能活一个月了吗?要不然,你现在就把钱给我好了……”
司马青:“……”
司马青被气得一阵咳嗽,看得酒月胆战心惊的,连忙给他端茶倒水,“你别激动啊,开个玩笑嘛,你可不能讹我啊!”
司马青:“咳咳……你别说话了。”
酒月立马闭嘴。
司马青缓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看着酒月那清澈的眼,他又觉得好笑。
“放心吧。”
“本王再怎么活,也会比平王活得久的。”他淡淡抬眸,眼角含笑,“这样说,就不担心本王会掉链子了吧?”
酒月撇撇嘴,微微冷哼了一声。
“那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好歹跟我通个气啊,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该唱的戏已经唱完了。”司马青却慢条斯理道,“你只需要等。”
“等什么?”
“等你手刃平王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