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能刺到司马青大腿了,抹掉他脖子,不是顺手的事儿吗?
可是原主只是扎了他大腿一刀,然后就逃了。
酒月顿时回想起来那块金子打造的“平”字令牌。
怪不得,怪不得原主刺杀也随身带着。
这是直接暴露自己的身份啊,怕司马青查不到是平王动的手,特意带的!
步子顿住,酒月眼神顿时清明了几分。
原来,原主一开始想的报仇,就是借刀杀人,想要借助司马青的能力让平王倒台。
只是她的心思没能逃过平王的眼,而后便没能逃过死士追杀……否则,如今原主与司马青里应外合,应该早就扳倒平王了。
酒月闭了闭眼,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阴差阳错啊!
“你怎么了?”梅无常看她半天了,眼神越来越奇怪,“怎么几天不见,你变得这般神神叨叨了?”
酒月睁开眼,心情复杂地摆摆手,“没怎么,就是有些事情没想通。”
梅无常又问,“什么事情?”
酒月:“……”
她也不知道什么事情,她乱说的,怎么这人还顺着问呢?
酒月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干脆跟他瞎扯,“就是没明白,王爷怎么跟摄政王有这么大的仇,他们不是亲戚吗?”
问是这么问,酒月当然知道司马青跟平王为啥这么大仇了。
平王这小子想造反,司马青一个摄政王,能不给他使绊子吗?
“你说这个啊……”梅无常悄悄看了暗处一眼,然后凑到酒月耳边压低声音,“这事儿也挺复杂的,你如今什么都不记得,我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
酒月:“……”
酒月面无表情地瞪着他:“那你还搞得这么神秘。”
梅无常又拉着她继续嘀咕,“我就跟你说一点。”
酒月竖起耳朵听。
梅无常说,“摄政王的毒,是王爷下的。”
酒月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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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热气消退,司马青悠闲地在院里纳凉。
墨金快步赶来,低声禀报:“王爷,人已经安排好了。”
司马青微阖着眼,淡淡地问,“那徐大人可有交代什么?”
墨金摇头,“沈大人已将他押送回京了,想来这几日便能抵京,沈大人说,届时王爷可亲自去审审。”
“也不必了。”司马青唇边溢出一丝笑,“那徐大人贪污数年,账目已在沈大人手里,他自有定夺。”
墨金一愣,“可他还未招供出同党……”
司马青睁开一只眼看着他,“你猜他为何不招供?”
墨金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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