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那个傻女儿放在宫里,总是有用处的。
说罢,他又想起来什么,交代梅无常道,“这事莫要让阿月知晓了,免得她多心。”
梅无常默了一瞬,低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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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卧底任务,比她想的可无聊太多了。
酒月爬上房顶躺下,此处正好被树冠的影子挡住,稀碎日光星星点点地落下,偶尔有风吹过,算不得太热。
平王几天外出也不带上她,今天她实在憋不住,提出要跟平王一起出去。
结果平王来一句他进宫,带不了任何人。
酒月:“……”
酒月才不信呢。
笑死,她又不是真的想跟,还有,他真的很装。
酒月撇撇嘴,只好待在平王府,时不时地抓个暗处的高手来切磋切磋,同时暗戳戳地摸清人数。
不过打来打去,还是只有梅无常跟她过的招最多。
至于梅无常……哦,就是现在趴在地上宛如死狗一般的那条人。
他正艰难地翻身,睁眼就找酒月,发现人没跑,他才微微松口气。
梅无常心里已经流着宽面条泪了。
与其盯着酒月,还不如让他去做任务呢!
梅无常心里苦,但还是要坚强生活,等他缓过神来,他便爬到了酒月身边躺着。
酒月眼珠子转了转,忽然道,“天气热,咱们去茶楼喝茶吧。”
梅无常挺乐意的,“走走走。”
只要不是去找哑女玩,也不是找他打架,酒月说出去杀人他都提着刀支持!
他应得太干脆,让酒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怎么了?”梅无常察觉到她的注视。
酒月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人怪好的,一会儿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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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茶楼,自然是南浔说书的那个茶楼了。
酒月带着梅无常进去,一眼就看到人群中间正唾沫横飞分外投入的南浔。
然后两人视线对上。
酒月挑眉,率先移开视线。
梅无常自然也来过这里,他直接带着酒月上了二楼,靠着栏杆,很轻易地能看到下方场景。
酒月也牢记人设,此刻正感兴趣地四处看。
梅无常给她介绍,“这个说书的口才不错,大家都很喜欢……”
话没说完,下方那说书先生就一阵猛咳,胸口都快捶烂了似的。
梅无常:“……”
梅无常不太确定地说:“可能是情景演绎吧。”
酒月看了眼被唾沫呛住的南浔,笑容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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