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上次让你等平王回京再动手,图什么?”南浔嗤了一声,敲了她一下,“不就是图有个背锅的么?如今摄政王都把机会送到眼前了,你再犹豫什么?”
酒月缓缓睁大眼。
南浔耸了耸肩,笑得有些缺德,“这可不是我教你甩锅啊,这是适当利用,你完全可以趁着这次机会,打着摄政王的名义去杀了平王,之后再跑路,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可是卧底……”酒月表情扭曲,“我实在很难赞同这是个好主意。”
南浔压低声音,“别慌,摄政王敢让你去,自然有他敢的原因,大不了就是被平王围攻,你直接跑就是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酒月:“……”
酒月陷入沉思。
“噢,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吧。”南浔却又歪着头,补充道,“若真想跑得毫无顾忌,建议最好想个合理的方式金蝉脱壳……咱们这行,死遁是最合理的。”
“可我这么强,死遁也没有很合理吧?”酒月持怀疑态度。
南浔瞥她一眼,轻啧一声,“天真,你且等着瞧吧。”
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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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无忧刚到京城后,很是依赖酒月,但渐渐地也跟仇东方熟悉起来。
甚至时间久了,萧无忧找仇东方一起玩的时间,比找酒月的还长。
对此酒月当然乐意得很。
天气越发炎热,直到下午太阳开始落山,院子里的房屋阴影扩大,萧无忧才得了自由,跑到外面跟小胖狗在草地上玩儿。
酒月跟仇东方就挂在房梁上,一边看娃,一边闲聊。
“也不知道这孩子要在府上待多久。”仇东方挺疲惫的。
带娃可不是个简单的活。
酒月不由好笑,“这才几天啊?”
仇东方心累地摆手,“小孩子精力比你那狗还旺盛……唉,也罢,再坚持坚持,速度快的话,也许再过一个多月,他就能见到他祖父了。”
萧驰?
酒月好奇地看着他,“为什么?”
“要是平王有什么动作……”话说一半,仇东方又叹息一声,“罢了,我也是瞎说的,谁知道他祖父什么时候才来呢。”
酒月:“……”
放以前,酒月可能不会觉得怎样,但现在,酒月合理怀疑仇东方是故意不告诉她的。
他们一直防范着她,拿她当外人。
酒月默默在心里给司马青竖了个中指,又转移话题地问,“怎么不见墨金?他出任务了?”
自她回来后,就见过墨金一两次。
“哦,他忙着呢。”仇东方悄悄用气音说,“上次王爷在明知山的消息,是府上的眼线传出去的,墨金就在忙这事儿。”
“眼线?”酒月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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