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碎纸片纷纷扬扬落在周牧川脚边。
“告诉陆雨生,想离婚?让他亲自来……求我!”
说完,沈知意转身就走。
周牧川盯着她的背影,眸色深沉,忽然开口——
“沈知意。”
她回头。
他嗓音低沉,一字一顿:“当年抓你,是职责所在,但现在——”
“你还是不承认,是你推彤彤落水的吗?”
彤彤,江若初跟她前夫的女儿。
当年,那个小女娃还不到两岁,才刚刚学会走路没多久。
原主一个村小老师,就是心再黑,也不可能对这么一个无辜的小女孩下如此毒手。
可是,偏偏有很多人觉得,就是原主干的。
村里一传十,十传百,然后,整村的人都说沈知意是恶魔。
沈知意刚要说是,她不但没有推彤彤落水,出事那天,她根本就没去过水库,忽然,一阵刺耳的自行车铃铛声打断了她。
陆雨生骑着一辆凤凰牌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冲过来,后座上的江若初穿着崭新的的确良连衣裙,她一对纤细的胳膊,紧紧揽着陆雨生的腰。
这一幕,看得沈知意血液瞬间凝固,着急上火,气血翻涌。
这不是沈知意的本意,却是属于原主的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
“沈知意,你居然把离婚协议给撕了?”陆雨生支好自行车,小心翼翼地将后座的江若初给扶下车,然后看着满地的碎纸片,不敢置信地质问她。
“陆雨生,你还记得我?”沈知意声音冷得像冰,眼神死死地盯着陆雨生,仿佛要将他刺穿。
她在里面劳改三年,陆雨生一次都没出现过,她以为,他早就忘了他有个老婆叫沈知意。
随即,她的目光转向江若初,那个曾经在原主面前装得楚楚可怜的女人,此刻温柔地站在陆雨生的身边,脸上没有一丝愧疚。
江若初微微低下头,眼角却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好像在嘲笑沈知意此时此刻的狼狈与不堪。
瞧瞧她身上穿的都是什么呀?
三年前,这个沈知意就不是她的对手,何况现在?
“一张无用的废纸而已,我为什么不能撕?”沈知意重新看向陆雨生,挑眉反问。
“沈知意,你居然说它是废纸?”陆雨生再次被震惊到,脸色黑得像碳。
那是他亲笔书写的离婚协议,他不信沈知意认不出来。
她很欣赏他写的字,刚结婚那会儿,她还时常跟他撒娇,让他帮她抄情诗,只要是他亲笔抄写的,她都当珍宝一样的收藏起来。
如今,她居然嫌弃上了?
还说那是废纸?
“废话被写在了纸上,可不就是废纸了吗?”
陆雨生被气得脸色铁青,肚子里有千言万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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