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要怕我,就将这种害怕刻进骨子里。江府的规矩全都给我听明白了!
正君,侍夫,公子...如若我再发现,就不是鞭刑这么简单。”
江稚的声音平淡却自带一种威严,让一众侍女们全被吓得瑟瑟发抖。
“让他们拿着身契滚出江府。”江稚一音定裁。
红叶一愣,顾不上疼痛,连忙叫道:“小姐,求您不要赶我走!”
她是家中的老大,家里还有两个年幼的妹妹需要照顾,母亲治病的药也要花钱。
全家上下就只有她一个劳动力,若不是江府给下人的月例高,她母亲断断活不到今天。
红叶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喊道:“小姐,我还有个病重的娘,我不能离开江府啊...”
江稚平静地看着哀求大哭的女人,反问道:“关我什么事?”
红叶抬眼对上江稚冷漠的视线,她连忙朝江稚身后的秋霜看去。
她像快渴死的骆驼寻找到一片水源,急切道:“秋霜,你向小姐求求情,我们是好姐妹不是吗?”
秋霜连忙后退半步,皱着眉道:“谁和你是好姐妹,我只听小姐的话。小姐要你走,你便走罢!”
说完,她还看了眼江稚,似乎是在邀功。
殊不知,这些侍女侍从们听了心里一阵寒。
他们如今虽不是红叶,谁又敢保证自己不是下一个“红叶”呢?
如果轮到自己被赶出府,秋霜也会像这般绝情和自己划清界限。
谁都不敢担保自己就是那个例外。
顿时,大堂内人们的心思发生了变化。
匆匆赶来的阿好便看见这一幕,红叶瞧了阿好一眼,嘴巴张了张,并未说出哀求的话。
她和秋霜在一起时,没少一起排挤阿好。如今秋霜都不求情,阿好岂会求情?
“阿好,你处理她们的事。”江稚把话抛下,转身离开。
秋霜看都没看红叶一眼,连忙跟在江稚身后。
“诺。”阿好低垂着头,等看不见江稚身影后这才抬起头。
江府后门敞开,几人背着包袱,眼角带着泪。
江稚虽然性格乖张,可出手极为大方。她们如今出去,可别再想找到月例如此高的工作了。
红叶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双眼通红,背上的伤口一直发来刺痛。
等众人四散离开,阿好叫住了红叶:“等等!”
红叶一愣,低着头站在原地。
她呐呐道:“你想骂就骂吧,我以前也没少欺负你。现在不骂我,没准你日后还骂不着了呢。”
阿好奇怪地看了红叶一眼,将手中的银锭塞入对方手中。
一股冰冷的触感传来,红叶一愣,双眼瞬间放大。
她手一抖,叫道:“这我不能收!我没帮过你什么,你怎能给我两枚银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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