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只有一位鸟族小侍,忍不住流着泪,哽咽道:“少…小主,您受苦了。”
“笨蛋!”南庭瑞低声训斥道。
他慌张地向江稚看去,生怕被江稚发现不对劲。
珍珠意识到讲错了话,心里咯噔一声,额间连连冒出冷汗。
江稚只是淡淡瞥了两人一眼,主仆两的心便被揪到高空,扑通扑通地跳着。
“松绑,请郎中来。”江稚收回视线淡淡道。
见对方不追究两人何时这么要好,主仆二人一愣,对视的眼神里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迷茫。
江稚什么时候这般好讲话了?
来不及多想,珍珠抬起头,一条长长的疤从他的左脸连着鼻梁,一直延伸至右边下巴。
他双眼明亮,被疤痕遮挡住的五官能依稀看出,以前相貌清秀。
“郎君,您忍忍…”珍珠胡乱擦了把眼泪,哆哆嗦嗦地起身给南庭瑞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