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苏醒,发出恶魔般沉谙蛊惑,“掐死他。”
“霍彻,松手。”
两道声音近乎同时响起,一个在脑海深处蛊惑,一个在耳边呼喊。
手腕上一抹温度袭来。
许是他没有立刻松手,对方巧劲折了一下,霍彻手指被卸力,紧接着整个人被拽起。
满目都是红色,映得那一抹娇艳的红愈加炫目。
“霍彻。”
耳边又传来呼喊,手腕被握紧,霍彻目光上抬,看清了来人。
霍彻眼中狠色渐退,嘴唇蠕动喊了声,“媳妇儿……”
那声音又溃败,又委屈。
来的是孟时初,她一手握住霍彻手腕,另一只手里环抱一束红艳的玫瑰花束,指尖还拎着一个袋子。
她是来给霍彻送奖品的。
霍彻跟她打赌,三天处理好这件事。
他做到了。
她来为他庆祝。
哪想遇到了这一幕。
孟时初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苏泽州,对那边站成排的保镖说,“送他去医院。”
两名保镖马上行动,将还有一口气儿的苏泽州拖走。
迎上委屈的霍彻,孟时初声音淡然道,“没事,人还活着。”
“嗯。”霍彻吸了一口气,随即挣脱开孟时初的手,“媳妇儿你别挨我,我身上脏。”
“洗洗还能要。”孟时初再次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往外走。
经过保镖时,留了一句,“处理现场,封锁消息,挨个封口。”
正好冲过来的廖天纵听到,连连点头,“少夫人放心,我这边会处理好。”
孟时初开车带着霍彻回家,将他推进浴室。
“洗好去医院看看有没有伤着。”孟时初要退出,却被霍彻拉住手腕。
孟时初看向他,问,“自己洗不了?”
霍彻低着头,“不想一个人。”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他有问题。
那个声音不是劝他去死,就是劝他弄死别人。
讨厌那个声音,他不想一个人独处。
霍彻眼睛湿润的盯着孟时初,带着她的手臂摇摇晃晃,“陪陪我好不好?”
声音沙哑,可怜得像是淋了雨没人要的小狗。
孟时初盯着他看了几秒,打开了水龙头。
放来热水,孟时初打湿毛巾,将霍彻脸上那些红色血液都擦掉。
将脸上干涸的血液擦干净,又将他身上弄脏的衣服脱掉。
霍彻就像是木偶一样,任由孟时初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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