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
没有行为,没有意识,连呼吸都需要靠仪器。
裴漫歌眼睛马上就红了,她靠着墙壁说,“大伯这辈子太辛苦了,我爸脾气不好能力又弱,都是大伯在为我们保驾护航,他不该……”
声音哽咽,实在是说不出声。
大伯不应该是这种结局的,不应该……
孟时初叹了一口气,手机急促的震动,另一个助理唐岩打来的。
走到几步外接听电话,唐岩气愤的声音传来,“大小姐,我给你发了段视频,我忍不了了,想做了丫的!”
“稍等。”孟时初看了微信里唐岩发来的视频。
桑兰在酒吧私会小男友,小男友担心她目前的处境,然后桑兰信誓旦旦说没事,还顺带将前夫一屋子连骂带诅咒的挖苦了一通。
骂得很脏很难听。
孟时初看得后槽牙都咬紧了。
裴漫歌听到声音走过来,问,“时初出了什么事?”
孟时初,“有狗叫,欠收拾。”
难得森冷的语气。
裴漫歌工作收拾好已经回来有几日,没见过孟时初脸色这么沉。
只见她举着手机说,“不用等开庭,让她变老鼠。”
那边唐岩问,“直接先下手了哦?”
孟时初默了两秒,“注意分寸。”
唐岩回,“大小姐放心,我不亲自动手,脏东西脏手。”
“嗯。”
孟时初收起手机,裴漫歌问,“是不是桑兰又作妖了?”
“虽然才入秋,但她蹦跶不了几天。”
裴漫歌的手机又响起,裴修虹打来的。
那边直接问,“我上车了,你们在医院还是在家?”
裴漫歌说,“大伯病危,我们都在医院。”
裴修虹,“我直接来医院。”
“是二哥到了?”孟时初问。
裴漫歌点头,“本来还要阵子的,但是大伯情况不稳定,他就将后续工作交给助理,先回来。”
孟时初点头,没有再搭话。
父亲这么多年作为一家之长护着裴家,到最后兄弟孩子侄儿侄女都记情,也该是欣慰的吧。
夜里的医院很静,至少这一层很静。
走廊尽头的楼梯间更是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裴光远坐在楼梯上,双双抱着脖子,将头狠狠地低在腿间,肩膀止不住的颤抖。
霍彻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陪着坐了会儿,起身下了楼。
没多久又回来,手里多了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二叔还保持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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