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霍彻很好。
他温柔,他阳光,他简单,他直白,他心细,他像是春风化雨般,在一点一点入侵进她常年古井无波的生活。
就连在生活上愚钝如她,都觉得生活变得鲜亮了许多。
期间偶尔一两次的相互怄气,都是新鲜的。
她并不反感那种感觉,有喜有怒,好像她也是鲜活的,不再像以前那么无趣。
只是出了事情明哲保身在她看来是一种很正常的选择。
责不责任的,在利益面前,是可以适当往后靠的。
毕竟她和霍彻又不是那种离了对方就活不下去的深厚感情。
因为霍彻蹲着,他仰着头沉着脸,样子里是委屈,还有气愤。
孟时初补了一句,“你挺好,比我之前遇到的两位都好。”
“那你还推开我?”
孟时初解释,“桑兰有一句话没说错,霍家不适合出面。”
“我让我哥暂时把我逐出霍家行了吧。”霍彻说着就摸出手机。
刚点出通讯录,手机就被孟时初拿走,“你想太严重了。”
霍彻抓住孟时初的手,紧紧握住,“我知道我背景不如你,处事能力和果决程度也不如你,可能脑子也不如你,能动用的关系网更不如你,我也清楚仅霍家不足以跟桑家对抗,最后必定会两败俱伤,或者只有 霍家重伤。”
“我也没把握说服我爸妈他们真的就能义无反顾跟我统一战线,我以前做过太多错事,我又不是霍家当家人,没本事让霍家听我差遣。”
“我是挺废的。”
“但我会尽我所能及的帮你助你,或许你根本用不着……”
男人诚恳又认真,没有要把自己置身事外的意思。
孟时初也不知道是从他说的那句话开始,原本因为之前的隐怒而绷着的神色也开始松懈,最后嘴角竟然扬起了一抹弧度,眼中不再沉冷。
伸手勾住霍彻下颚,“说那么严重干什么,多大点事,又不是末日要来了。”
“你都要撇开我了。”霍彻道,“你没有把我当成你的丈夫。”
孟时初笑道,“我只是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我需要那种机会吗?”
孟时初没有回答,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十九岁那年,有个学长跟我表白,没谈过恋爱觉得谈一下也无妨。”
虽然不知道她忽然说自己往事是什么意思,霍彻还是很好奇,“然后呢?”
孟时初道,“交往了两个月,因为一次意外打架,我把人肋骨打断了,对方是当地权贵独子,学长也知道我只是宁总的继女,就分手了。”
霍彻问,“你难过吗?”
“没感觉。”孟时初摇头,“只是他说,平等的感情,是要给双方选择权,就像他选择跟我表白,又选择跟我分手一样,不能因为我打人而把他拖下水,即便打架的事情主要责任并不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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