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松岩,不正是陶岩未记入陶氏宗谱前的名字吗?
而陶岩的玉佩又在这小公子手里,这说明了什么?
陶岩失踪过三十多年,回来后失去了大部分记忆,这期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无人知晓。
这事太大,必须报告给国公爷和将军来定夺。
“可是,陶老伯,这,这真的是我家祖传的玉佩,是我祖母亲手给我的,他说,这是我祖父的遗物。”
“你祖父叫什么名字?”
“松岩。”
两字,验证了陶迁心中的猜测。
“你们先在此看房子,我有些事先回去了。”
陶迁有些失态,拿着玉佩转身就走。
“陶老伯,我的玉佩。”顾念松拦住陶迁,伸手索要玉佩。
“这个,要不,你们先跟我走吧,这玉佩确实出自我定国公府,有些事情必须得弄清楚。”
“这……我……”
顾念松是聪明人,他们说的话,他前后一想,便大概想出了结果。
陶岩,要么是自己的祖父,要么与自己的祖父有关联。
陶迁一直有些晃神,赶马车赶的有些心不在焉。
“啊,怀松,你小心些。”
这时,马车前方传来惊呼声。
陶迁瞬间回神,赶紧拉住缰绳强迫马车停了下来。
车厢里的顾念松猛的冲出来,望着马车前差点被撞到的人叫道:“二弟,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还有几天才能到吗?”
“大金子,爹也在这里啊。”
“啊,大金子,大金子在哪呢?”
陶岩一头飞蹿出马车,一个瑶子翻身落在地上,左右四顾,“大金子在哪儿呢?”
他的宝贝小孙女给布置的任务终于要完成了!
刚下马车的顾念松,尴尬站在原地。
他爹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叫他的乳名。
听说,当年他出生,他娘为了他爹给自己取的这个乳名,跟他爹闹了好几天别扭。
最后也没能扭转他爹的决定。
他爹这人平生最爱之物便是金子。
陶岩眼神如炬的扫了一圈,并没发现他心中想象的一坨坨大大的金子。
于是上前一把拉住顾思岩,吹胡子瞪眼的问:“刚刚是不是你说有大金子?”
“呃,这位大伯,我在叫我儿子。”
顾思岩有些胆怯的说。
他没自己大儿子那么有本事,就是个小生意人,初到京城,心虚胆怯。
“叫你儿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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