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动起来。
老鼠要出洞了。
陶予平暗暗打了个手势,侍卫们立即做好了抓捕的准备。
周遭一片静谧,只剩下微风轻拂草叶的沙沙声。
就在众人等的心焦的时候,那处茅草丛被一双手小心翼翼地扒开,从被草丛精心遮掩的洞口缓缓探出一个人头。
这人的模样狼狈至极,脸上糊满了黑黢黢的泥巴,几缕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颊上。
双眼却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透着一股警惕与狠戾。
他先是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同利箭一般,迅速而又仔细地环顾一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上。
他缓缓伸出手握住那块石头,猛地用力一扔,将石头扔向波光粼粼的河里。
“扑通~”
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开来,河水溅起了高高的水花。
他静静地趴在洞口,耳朵微微竖起,如同一只灵敏的猎犬,仔细倾听着周围的动静。
每一声鸟鸣、每一阵风声,都被他敏锐地捕捉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见外面依旧没有什么异常,他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他小心翼翼的爬出了洞,忍不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那气息仿佛是从灵魂深处释放出来的疲惫与紧张。
随后,他一翻身一屁股坐在了洞口边上,摸了一把脸,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对着洞内小声说道:“没有异常,大家都出来吧。”
他的声音落下,只见一个接一个的人爬出洞口。
前前后后,一共爬出来二十余人。
那第一个爬出洞口的人看了一眼最后被两人抬出洞口的铭悟,脸上染上几分复杂之色。
“大师伯,您可知道把您从那地方捞出来,耗费了师侄我多少心思?可不能白捞您。”
铭悟坐在地上,拍打着身上的泥土,“你放心,你师伯我什么时候让你吃过亏。”
那人笑道:“也是,要不是大师伯当初把这个宝贝给了我,想把您从那地方捞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事。”
铭悟此时也无比庆幸,当初鬼使神差的把这个能吃土的宝贝给了虚土。
可能是因为他的名字里面带个土字吧。
“哎,师伯,为什么要把这俩女人带上?我来的时候侯爷可是说过,只救您和小主子。”
那边正在嫌弃的搓着身上的泥土的凤临衍闻言,抬头看向虚土。
“我祖父他还好吧?”
之前只顾着逃命,还没有来得及问外面的情况。
中元节那夜他按照约定,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府里,毫无防备的被一锅端了。
后来,他被关进了掖庭狱,见到了同样被关在那里的自己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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