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叫二哥哥来,到时候他看到二哥哥,肯定能吓出屎来。啊嘎嘎嘎。】
陶凌晓怒火中烧的瞪着铭悟。
从乌丫丫的心声里,他已经知道了大伯当年是被这人暗算的。
他正要跳下祭坛去收拾铭悟。
突然,乌丫丫那充满魔性的心声响起。
他一个没站稳,直接一头栽下了祭坛。
幸好轻功了得,他一个鹞子翻身,单膝跪落在地上。
“咦,这个祭坛修的有毛病吗?咋一个两个都从这儿掉下去了?”
乌丫丫看看陶凌晓,又趴在祭坛边,用小手摸着边沿,自言自语:
“没毛病啊,不软、不滑,三哥哥究竟是怎么掉下去的?”
金钱也过来蹲下,摸了摸边沿,点头说:“确实不软不滑,三师伯是不是隐身时伤了根本?”
下方正要起身的陶凌晓,听了金钱的话,起到一半的身子直接朝前扑了下去。
伤了根本?
伤了根本!
这特娘的什么虎狼之词?!
他踉跄了好几下,才稳住了身体。
身后传来夏小七的魔音。
“大师兄说的对,三师伯果然伤了根本,你们看都站不稳了。”
陶凌晓的腿再一软,差点没站住。
他回头,幽怨的看着祭坛上的师徒三人。
一言难尽。
铭悟看着近在咫尺的陶凌晓,头发都竖起来了。
噢,他没头发。
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人是谁?
究竟是谁?
他只听说陶予平身体大好了,都能上朝了。
可是,现在有一个与他有着五六分相似的少年站在自己跟前,由不得他多想。
难道,这是陶予平的儿子?
凭什么?
凭什么他无妻无子,陶予平能有?
这不公平!
咯吱的咬牙声,拉回陶凌晓的心神。
他转头看向铭悟,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