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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外,晁珩的骚操作继续。
“那丫丫是不是跟大舅最好了?”
乌丫丫点头,“嗯嗯,我跟大舅最好了。”
“既然咱俩最好了,那么……”
晁珩朝乌丫丫伸出手,勾了勾手指,挑挑眉。
乌丫丫一脸懵逼。
想了想,抬起一只小胖手搭在晁珩的大手上,也勾了勾手指,挑了挑眉。
屋里偷看的婆媳二人要笑抽了。
但又不敢出声,只能努力憋着,笑得两肩直颤。
晁珩疑惑了两息,而后冲乌丫丫眨眨眼。
乌丫丫懵圈的朝他眨了眨眼。
晁珩与乌丫丫对视一眼,而后目光下移,瞅着她的小衣兜兜努了努嘴。
乌丫丫有样学样,也朝晁珩努了努嘴。
【哑,大舅这是什么操作?我从未见过。】
【谁出来给我解释一下啊?大舅怎么这么奇奇怪怪?】
【这是什么高贵的仪式吗?】
乌丫丫表示,真懵!
金钱和夏小七各自歪着头望天,把自己最悲惨的事在心里想了二十八遍,仍忍笑忍得肚子疼。
“噗~噗噗~”
夏小七终于忍不住笑喷了。
乌丫丫和晁珩同时转头看去。
“别,别看我,噗~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
夏小七边摆着手,边往金钱身后躲。
金钱被夏小七笑的破了功,急急的道了一句:“师父,徒儿三急。”
一溜烟跑了。
夏小七捂着肚子,“我也急,我也急。”
跟在金钱身后,眨眼跑没了影。
乌丫丫恍然大悟。
“哑,原来我和大舅弄的这仪式,可以催人三急?!”
“哈哈哈~”
屋里的爆笑声穿破云屑。
晁珩一老脸一红,站起身说:“大舅想起来了,衙门还有事,先走了。”
“哦。”
乌丫丫抠着头上的小揪揪。
【大舅真是好人,为了陪自己玩,公事都耽搁了,我是不是得有点表示呢。】
“大舅,等等,等等。”
乌丫丫从小衣兜兜里掏出一枚元气丹,追上晁珩,一把塞进他手里。
晁珩摊开手,手心里躺着一枚圆不圆扁不扁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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