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啊。”
夏有德心中惊疑不定,乡试的信息有造假的吗?
“我爹是三十多年前以难民身份落户陶家庄,我家在两年前并入陶家庄陶氏一族。”陶凌晓简单的解释道。
夏有德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那,这样看来,你爹八成是定北侯失散多年的小儿子了?不对……”
夏有德立即否定,接着说:“前年,我在京中的好友来信,告诉我一件稀奇事。
他说,定北侯失散三十多年的小儿子找到了。
据说,他这小儿子的回归颇为戏剧性。
两年前,皇上下旨传咱们西北府一位燕姓大夫入京给平北将军治腿疾。
那位燕姓大夫在进京路上救治了一个受伤的人,那人为了报恩,拖家带口伺候在燕姓大夫身边,并跟着燕姓大夫进入定北侯府。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身上戴的一块玉佩被定北侯认出,然后就认了亲。
现在,因为平北将军双腿残疾,朝堂上还有人逼定北侯立这个小儿子为世子呢。”
陶凌晓紧紧的握起拳头,努力平复心中的不平,沉声问道:“皇上为何下旨让燕姓大夫入京诊治?”
夏有德想了想,说道:“七公子,您稍等,我去拿信给您看看。”
夏有德说着急步走出房间,不大一会儿,他拿着两封信风风火火的回来。
“呐,七公子,您自己看看。”
陶凌晓看着递到眼前的信,犹豫着说:“我看您的信不太好吧?”
“哎,我跟好友在信里,没有什么秘密,您又不是外人,只管看!”
夏有德把信塞进陶凌晓的手里,摆摆手示意他放心看。
陶凌晓接过信,犹豫了一下,拆开其中一封,一目三行的翻看着。
越看,心中的怒火越盛。
待两封信看完,他心里已经理出的清晰的事件经过。
他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砰”一掌拍在椅子抚手上,而后紧紧的抓着抚手。
白晰的手背上,青筋微微暴突。
良久,陶凌晓长吁一口气,闭了闭眼睛,而后“咻”的睁开,目光锐利清明地对夏有德说:
“原来举荐燕老大夫为平北将军治腿的人是陈侍郎,是我们家那个养女陈乐韵的亲爹啊!
这样说来,一切就说得通了。
夏大人,我曾跟您说过,我们家那个养女临走前卷走的家中所有的钱物。
这其中,其实就有一块可以证明我爹爹身份的玉佩。
现在看来,这一切是她一手策划的了。”
夏有德闻言,略有疑问,“不能吧?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做这么大的事?”
“要是陈侍郎参与了呢?甚至更多的权贵参与了呢?”
陶凌晓望着前方,眼中满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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