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我知道奉清哥不是故意的,他那铁锹离我爹还有五六步远。
谁能想到那铁锹头不牢固,真是天意弄人。
开始,我不知道我爹为什么要特意挑出不得结亲这事,按说断绝一切来往不就行了吗?
后来,我才知道,我大姐与你大伯,他们两个好上了。
原本虽然是同族结亲阻碍有些大,但不是没希望。
谁能想到发生那事,他们两个被迫分开。我大姐远嫁,就是这个原因。”
说到这里,陶奉山打住。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的闺女和陶奉清的孙子又看对眼了。
这是什么孽缘?
乌丫丫眨巴着大眼,心里无限纠结。
原来,她真的不能完全听懂。
什么他的爷爷他的爹,他的大姐他的伯?
好乱啊!
但是知道原因了,两家的恩怨就不难解。
两个事主都做古多年,只要做法消除陶金涛的怨气,再向天道请罪,那个誓言自然不攻自破。
乌丫丫胸有成竹的一挺小胸脯,“啪啪”拍两下,“我……”
“咚咚咚”
乌丫丫刚开口,却见陶洪昌又磕了三个响头。
“村长爷爷,我,我,我其实不是陶洪昌,我娶阿娟,不算破誓。”
他这一开口,惊呆了屋里所有人。
“什么?你这孩子,为了娶我家娟,这么糊涂的话都能说出口?”
钟婶听了陶洪昌的话,有些生气。
“真的,钟奶奶,洪昌,洪昌,在战场上为了救我阵亡了,我,我就顶替他的身份,来他家报、报恩。”
陶洪昌越说声音越小。
“你胡说什么,你额头上这疤,是你小时候磕的,我认得,而且你这模样……总之我不会认错的。”
陶奉山指着陶洪昌的额头说道。
当年陶洪昌顶替两个哥哥去服兵役时,只有十三岁。
但他从小长得人高马大,轻易瞒过了官府。
待五年后回来,面容虽有变化,但也还有少时的模样。
“村长爷爷,我本名叫凤至,参军后与洪昌哥一起分在前锋营,因与洪昌哥长得像,经常被认错。
真的,我这疤是假的,不信您看。”
他说着,捏着额头上的疤一揪,果然揪了下来。
乌丫丫小嘴张成o形,这,这,这比狐狸精读的话本子里的故事都精彩!
“你你,这这……”
陶奉山麻了,这事,这算什么事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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