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赵斌干咳了两声低下了头。
晁浩仁见状,也没再说什么,而是回头问刚被从雪里扒出来的车夫,“马为什么突然发疯?”
车夫把吃进嘴里的雪抠出来,“大人,我也不知道啊,就赶着赶着,马突然发疯了一样跑。”
车夫委屈的很,赶车这么多年头一次碰上这样的情况。
晁浩仁挥挥手,“丁槐,你带人检查一下马匹。”
“是,大人。”丁槐拧了大腿一把,压下想狂笑的冲动,点了两个人上前检查马匹。
陶奉山急匆匆小跑过来,他狠狠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哈着腰笑道:
“众位大人,小人家中已备好酒水,请移步小人家中歇息。”
他正在地头组织铲雪,远远的看到一队人马往自己村驶来,只好一路跟着跑过来,真是累死他了。
说话间,他又抹了一把汗。
大冬天的出一头汗,有些冷嗖嗖的。
陈允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晁浩仁。
晁浩仁忙笑着介绍:“陶村长,这位是钦差陈大人,陈大人,这是陶家庄的陶村长。”
陈允良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陶予安家。
从县城到陶家庄的道路已经通了,来陶家庄步行走也就一个时辰的路程而已。
为何那两个蠢货出来后便杳无音讯?
他们两个究竟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