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白得钱转头看了陶凌晓一眼,“哪来的臭小子?我凭什么证明?”
“因为那老婆子说你们白家从她手里买婴孩啊,你看,他家、他家、他家,还有……”
陶凌晓一指大堂外,正好又有人扒开人群走了进来。
这些人还押着一个婆子,那婆子“嗷嗷”叫着喊冤枉。
得,新证人又来了,剩下的话都不用他说了!
陶凌晓默默的退到一边。
那被众人押来的婆子在看到白得钱后,拼命挣扎着扑向白得钱,哭嚎道:
“白老爷,白老爷,您怎么能干那样的事呢?
你们家明明是拿婴孩炼丹,为什么要骗我说是买去教养啊?
我赵婆子要是知道你们弄了婴孩是去干这伤天害理的事,说什么也不接这买卖啊!”
“你个疯婆子,胡咧咧什么呢?”白得钱一把推开抓着他衣袖的婆子,狠戾的瞪了她一眼。
“我胡咧咧,我哪胡咧咧了?你不要以为我赵婆子不知道!
你们把孩子就放在你们白家村村外的庄子上。
就是你们守白家祖坟的那庄子!
现在想想,哪有教养孩子放在看守祖坟的庄子里教养啊?
原来你们是拿活人炼丹的,造孽啊,伤天理啊!”
自称赵婆子的婆子,是城南的赵稳婆,比麻稳婆头脑清醒,一开始就甩锅。
可能是麻稳婆被揍过,伤了脑袋吧。
“闭嘴,你这个贱人,我白家何时拿婴孩炼过丹药,不要胡说八道。”
白得钱气得跳脚,到底是谁造的谣?
“白当家的,要证明他们有没有污蔑你,有一个办法能证明。”
晁浩仁老神在在的说道。
“什么办法?”白得钱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赵捕头,即刻调动人手,快马加鞭去白家村的白家庄子搜查一番。”
“是。”赵捕头立即站出来,拱了一下手,领命而去。
白得钱在灵山县一家独大习惯了,在听说有人告发白家贩卖婴孩后,直接来了县衙。
他觉得,他只要往这里一站,县令就得点头哈腰顺着他。
以往确实是这样。
晁浩仁来灵山县任县令才半年。
在这之前,白得钱跟晁浩仁只见过两次面。
晁浩仁对他也算温和有礼。
京城白家早就给白得钱传了音讯,他自是知道晁浩仁的来历。
晁浩仁原是大理寺卿,因在大殿上怼了皇帝,被皇帝贬为灵山县县令。
灵山县是个穷县,白得钱是白家的旁支,被留在祖籍看守祖坟。
因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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