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搭在膝头的手却攥得很紧、很紧。
印象里,那个和蔼又严谨的小老太,那个无论何时都把自己打扮得整洁精致,看起来精神奕奕的人竟然病了?
她不是最注重养生,她不是最珍惜自己的小命吗?
生病会变丑,她如今应该很伤心吧。
阮流筝低眸,心像是被人提起来了一样。
惶惶不安。
罗森特语气安抚,“我也是刚刚得知的消息,不过你放心,文教授已经出院回家修养了,我想应该是没什么大碍。”
“流筝,你一会儿代替公司去看看吧。这些年,文教授对公司也帮了很多。”
阮流筝点头,朝罗森特感激一笑。
她明白罗森特是在给她递台阶。
为了嫁给傅砚辞,她和小老太之间闹得很僵,甚至到了断绝师徒关系的地步。
她脾气倔,不是能低头认错的人。
但那是以前。
她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就算罗森特没给台阶,她也是会去看小老太的。
她辜负了小老太的期待,辜负了小老太的培养,该是亲口对小老太说句‘对不起’。
该是亲自去求得小老太的原谅。
……
上午九点,阮流筝提着果篮出现在了q大家属院。
小老太对生活的精致要求很高,所有她家院里院外都种满了花草。
整个家属院,恐怕就没有她家更有标识性。
望着门口那两棵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海棠树,阮流筝不禁莞尔一笑。
她上前两步按响门铃,静静地等待保姆来开门。
不一会儿,一个长得有些微胖的、年龄大约在四五十岁的老妇人走了出来。
是林姨,教授家的住家保姆,从年轻时就在文家照顾教授了。
大学时,阮流筝作为文教授最喜爱的学生,可没少过来蹭饭。
而林姨也是和文教授一样,真心把她当成女儿来疼爱。
她和文教授,都是对阮流筝极好的长辈,也是阮流筝最敬重的两位长辈。
可惜,她为了一个傅砚辞简直伤透了两位老人的心。
连续五年,都没有过来看望过她们。
阮流筝垂眸,眸底划过一抹愧疚。
心也渐渐开始不安起来。
然而,看见阮流筝,林姨脸上并没有责怪,反而闪过一抹惊喜。
她脚下的步伐默默加快,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被她缩短成了几秒。
她打开门,嗓音带笑,“小流筝你可好久没过来了,快进来!”
听着和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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