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归根结底的源头,也是在于阮流筝。
他突然挣脱开白浣清,大跨步地上前,一把抵住了阮流筝即将要关闭的车门,眼神透露着一股强烈的戾气。
他冷声开口,“你没听见我跟你说话吗?阮流筝,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若是闹得太过,最后你可别后悔。”
阮流筝掀起眼皮,看着傅砚辞那张布满阴霾的脸,突然觉得有些讽刺。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没有看清现实,还觉得她再闹。
到底是谁给他的自信,他到底把她不在意到了哪种地步…
阮流筝忽然轻轻一笑,她抬眸,眼神冰冷而凌厉,“松手!好狗不挡道,懂?”
“你!”
傅砚辞霎时难看至极。
他被气得跳脚,手不自觉的松开车门,愤怒地指着阮流筝,想要把阮流筝扯出来狠狠教训一顿。
然而,阮流筝已经趁着他松手的空隙关上了车门,油门一踩,扬长而去了。
只给傅砚辞留下一串汽车尾气。
傅砚辞简直要被气死了。
他双手叉腰,望着阮流筝的车尾,不停地吸气呼气,脸色更是阴沉到了极点。
“砚辞哥,你别生气了。我想流筝姐也不是故意的,”
白浣清目睹了全程,虽然心里很希望阮流筝就这样再也不回来,但面上却还是小意地劝慰傅砚辞。
她小步走到他跟前,双手柔若无骨般地挽住他的胳膊,莹润的眼眸微微漾起水光,她说,“砚辞哥你别怪流筝姐,你们现在闹成这样也有我的原因,要不我还是回m国吧。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傅砚辞微微一顿。
他急忙握住白浣清的手,眉眼的怒气被焦急取代,亦带了一丝狠厉。
显然,狠厉是为阮流筝所表现。
他开口,语气安抚,“浣清你别这样想,不关你的事。是阮流筝她自己恃宠而骄,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出国!”
“砚辞哥…”
……
阮流筝没有直接开车回家,离开傅氏集团后,她漫无目的地围着云城的街道转圈。
她不能当无业游民!
虽然她的积蓄足以支撑一段时间,但也不能一直坐吃山空。
儿子渐渐长大,用钱的地方也会逐渐增多。
以她对傅砚辞的了解,若是真的离婚,抚养费根本就是奢望。
他不会给的!
阮流筝深吸一口气,略有些沉重地望向前方。
有关财政的工作也肯定是不能再考虑了。
且不说她继续留在这个行业能不能找到工作,就是傅砚辞恐怕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何况,她也不想再勉强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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