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青岑墨黑的眸子深深凝视着阮流筝,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隐晦意味。
望着阮流筝紧绷的表情,他勾了勾唇,“没多久,不过恰好赶上了你们谈话的头尾。”
那就是把她和傅砚辞的谈话从头到尾都听见了。
阮流筝掌心一紧,眸底闪过一抹不悦,“真是委屈谢先生了,让你听了这么久的墙角。”
谢青岑眼眸微顿。
他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阮流筝语气里的不高兴,或者该说是愤怒。
这还是她第一次对他,产生除了客气以外的其他情绪。
不得不说,谢青岑心里有些洋洋得意了。
但请相信,他不是受虐狂。
谢青岑低笑两声,解释说,“抱歉,我不是故意听墙角。刚刚敲门了,可能是你聊得太认真没听见。”
阮流筝微微敛眉,心底的怒气有些撒不出来了。
“你现在不能吃太过刺激的食物,我就随便买了点粥,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谢青岑走到阮流筝面前,抬手将手中的袋子递到她眼前,雪峰似的长眉微挑,声线沉稳饱满。
阮流筝眼眸一怔,注意力却被握着纸袋的那只手吸引。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手指白净修长,骨节分明,像一根根精美的艺术品。
尽显高贵优雅。
“咳咳…”
谢青岑轻咳两声,眼神询问地看向阮流筝,神情似有不解。
阮流筝回神,她敛眉接过纸袋,轻声说,“谢谢。”
她一直喜欢欣赏美丽漂亮的事物。
因为曾经的职业,需要她对万物都保持绝对的艺术感。
即使她现在已经多年没再碰画笔,习惯也一直没有改变。
“没胃口吗?那也要至少吃一些,不然你的胃又要受不了了。”
见阮流筝久久没有要打开袋子的动作,傅砚辞微微拧眉,耐着脾气劝说道。
他不是一个脾气温和的人,相反,他的性格甚至和温和两个字搭不上边。
若是以往,他把人送到医院都已经算格外有善心了。
今天,面对阮流筝,到算得上是他最有耐心的一天了。
阮流筝眸底微闪。
自从妈妈去世、傅砚辞变心以后,已经有许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了。
她朝谢青岑微微一笑,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说完,阮流筝低头打开了纸袋,目光接触到上面印着的古朴logo的时候,她愣住了。
竟然是朝食记的粥!
朝食记是云城近些年崛起的一家私人餐厅。
幕后老板不详,但是却以独特的味道和餐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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