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言突然想起来,宋爸爸跟她说过,想要摆脱知青身份,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军官结婚,随军。
从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依附一个男人。
毕竟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所以宋爸爸说的时候,她还不以为然。
现在的她,慎重考虑起,这个方法可不可行。
宋爸爸还说,他给原主未婚夫沈度发了电报,要是沈度找来,要跟她结婚,那她答应不答应呢?
沈度喜欢的可是原主。
她真的要嫁给,一个心里有他人的男人吗?
想着想着,她又自嘲一笑。
想什么呢,婚都退了,这个年代,男人大多愚孝,曾经不被男方母亲看好的婚事,结婚了也是一地鸡毛。
更何况,沈度不一定会找来。
突然,宋书言给了自己一巴掌!
不行,她是新时代女性。
怎么能才干了一天农活,就被打倒,想着依靠一个男人,离开当前环境!
秦斐惊呼,“书言!你干啥?”
宋书言长叹一声,任由自己摔回床上,苦笑,“我刚刚脑子不清醒,给自己一下,现在好多了……”
脑子不清醒的,不止宋书言。
归队后的周景深面沉如水,黑着脸加大了训练量。
他怀疑自己中邪了,那天从河里救上来的莫不是一个妖精?
不然她怎么会天天入他梦?
她还,还不知羞耻地撩拨他。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放肆地描摹他的眉目,划过他的耳廓,轻轻地捏了捏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
转而往下,温柔地拂过他的下巴,纤长嫩白的指尖轻轻一挑,灵活地解开了他第一个扣子,接着往下,第二个扣子也挑开,露出他来回滚动,性感的喉结……
不能回想了!
周景深一张英挺硬朗的俊脸冷得像谁欠他十万八万似的,沉声下达指令,“全体都有!负重越野十公里!”
他手下一片哀嚎。
宋书言和秦斐又躺了半小时,才起床。
昨天傍晚,两人已经以五毛钱的价格,跟老乡借用自行车一天。
考虑到要把包裹运回来,两人一人借了一辆自行车。
骑着自行车走在尘土飞扬的路上,太阳晒得宋书言小脸红扑扑,她懊恼,“我们应该早点出门的,好晒啊!”
秦斐把头上的草帽扣紧,“说了让你带顶草帽出来,你不要。”草帽也是跟老乡借的,有点旧,黄中泛黑。
宋书言嫌埋汰,不肯戴。
此时的她晒得有点后悔,这短短几日,她都在嫌弃和后悔之间反复横跳。
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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