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身体。这个许芷馨，我找个时间和妈说，让她走。”顾云深在宋白初耳边安抚。
宋白初想到许芷馨是顾母聘请的陪护，顾云深确实不好开除，也只能轻“嗯”了一声，可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心如刀割。
宋白初回了家，在玄关换鞋，耳边传来佣人吵嚷声。
“哎哟，要死了，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夫人的衣物里？”
“几块破洞的布，也是衣服？”
“嘘，是那位的。”有女佣压低了声音。
“扔她屋里吧。”
“小女表子，勾引人夫也不怕天谴……”
宋白初从玄关走到内室，女佣们拉开了一楼的次卧许芷馨的房间，将镂空的性感睡裙扔了进去，随后是她们的几声谑笑。
“夫人？夫人！”
女佣们转身见到怔忪在客厅的宋白初假装忙碌慌张地退了出去。
面面相觑间，都在狐疑，刚才的话，宋白初听到了吗？
宋白初听清了，冷意自脚底板蹿到她的头顶，血色从她脸庞褪尽。
她抬脚走上二楼，拉开了书房的门。
走到电脑桌前，用顾云深的电脑打开了家中早是摆设的监控。
夜视昏暗画面中，轮廓清晰的两人不着寸缕，不断交叠，娇呼，喟叹……在别墅的每个角落。
宋白初心脏一窒，身体不可控制地发抖。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将整个书房翻箱倒柜之后，却一无所获。
脑海闪过了唯一可能，目光落到墙壁上的合影，那是他们历久弥新的婚纱照。
宋白初揉了揉微抖的双手，取下了婚纱照，用自己的生日打开了密码保险柜。
哗啦了一声，各种颜色包装的避孕套，从保险柜滚到了地毯上。
宋白初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它们，目光逐渐灰暗。
自从生下儿子，她身子损耗过度难以再孕。
她迫切地想再要一个女儿，他们再也没有用过避孕套。
监控中，顾云深拆了一个又一个，不知餍足。
他把东西藏在属于他们夫妻最秘密的地方。
甚至于避孕套之下，正是他们的结婚证。
顾云深，他怎么敢这么对她。
电脑屏幕上，突然弹出了一个对话框，顾云深的微信账号一直挂着。
【航航说以后喊白初姐妈妈，喊我妈咪，你呢，老公？】
聊天框，右下角立刻有了回复：【老婆。】
宋白初看着刺目的‘老婆’二字，跌坐在办公椅上，捂住了刺痛的心口，纤细的双手攥成拳头，任由指甲戳破掌心鲜血直流。
可，手痛不及心痛。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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