腚,委屈巴巴的挎着篮子往院子里走,边走边哭。
陈安国也懒得搭理他,对着对面河坝旁边的两棵大杨树一指。
“车停下面,别挡人家道。”
“行。”
一个中年妇女这时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哭叽咧歪的陈安平,掐着腰冲着陈安国喊了一嗓子。
“陈安国你是不是又欺负你弟弟了?”
陈安国翻了个白眼儿:“他那样的放个屁都能崩哭了,我闲的没事儿欺负他。”
陈安平委屈巴巴的揉了揉自己腚:“俺哥踹我屁股。”
“踹一下也掉不了肉,行了,别哭了。”
“我想吃沙果。”
“家里来人了,馋一顿死不了。”
陈安平:?????
等进了陈大夫家西屋,给老爷子放在了炕上。
一进屋,就是一股子浓浓的中药味儿,这味儿说不上好闻,但是也算不上难闻。
屋子不大,就盘了一张小炕,窗户特意做的不小,方便通风。
靠墙的三面打着木头的柜子,上面摆着的全是些中药和西药,中药占了一大一小两面墙,西药就西边那么一点儿。
陈安国他妈对着陈安国说道:“安国,你别给人瞎看,等你爹回来的。”
陈安国摆了摆手:“哎呀,我知道,我就是瞅两眼。”
陈母给几人倒了水,一脸歉意。
“俺当家的出去瞧病了,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你们要是不着急就等等,说不定晚上就回来了。”
傅帅赶忙掏出钱塞给陈母:“嫂子,这钱你先收着,要是陈大夫晚上没回来,我们几个就在这麻烦你一宿。”
陈母把钱推了回去:“借住啥的都没事儿,不用给钱,俺家就收药费。”
“你们不嫌家里寒酸就行。”
这下倒是给傅帅整的不好意思了,这年头还有给钱不要的?
这边俩人还谦让着呢,另一边,陈安国已经上炕了。
傅老爷子和陈安国大眼瞪小眼,过了好一阵儿,陈安国才一脸不耐烦的开了口。
“你倒是伸手啊,不伸手我咋看啊。”
傅老爷子老脸一红,赶忙把手放在了桌子上。
陈安国手往脉搏上一摸,表情变的精彩了起来。
“好家伙,你这身子就跟个破麻袋一样,怪不得省城看不了呢,这要是给你开刀啥的,你百分百得死。”
“安国,别瞎说话。”
老爷子倒是对陈安国的话不介意,反倒是对眼前的陈安国更好奇了起来。
自己身体啥状况他清楚,陈安国能说出这话,足以说明陈安国有本事。
自己走南闯北打了那么多年仗,全靠命硬活了下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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