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就歇不了,我就是喜欢温旎,我就是要和温旎好,我就是要给死人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你杀了我啊?”
周铭帆眼神黑云浓郁。
姜少彰从地上爬起来,“你作为小叔子,还想要管自己的寡嫂的房中事,你想干什么?你还想娥皇女英一把抓?钥匙五块钱一把,你配个几把?”
在周铭帆爬起来之前。
姜少彰已经上了自己的车。
扬长而去。
将周铭帆远远地甩在身后。
车窗打开。
姜少彰的一只手伸出来,竖起中指。
周铭帆满目猩红。
难不成……
在葬礼上,温旎身上的痕迹,也和姜少彰有关?
不对。
若是两人那个时候,就苟合在一起,姜少彰不会用蚕丝为难温旎的。
这么说起来。
仅仅是“周铭帆”死了半个月不到。
温旎就已经有过两个男人了。
周铭帆咬紧牙关。
下颌骨都绷起来。
荡妇。
人尽可夫的贱人。
——
温旎盯着蚕丝的搬运,时不时地上前帮帮忙,“小心点,少搬点,刘叔你小心脚下。”
宁岁开心的说道,“还得是我们的小温老师,就没我们小温老师办不成的事儿。”
温旎向后看了一眼,问道,“宁岁,你看见了吗?”
宁岁好奇,“什么呀?”
温旎笑着说道,“我隐形的尾巴,在你的毫无底线的夸赞下,正在以每秒十圈的速度飞快的旋转。”
宁死哈哈笑。
此时。
一辆高配路虎停在路边,姜少彰吹了声口哨,“温旎。”
温旎看见姜少彰,皱眉,眼神扫过去,又迅速转移回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姜少彰下了车,走到温旎面前,“你瞎啊?”
姜少彰一直是寸头。
当初被温旎一酒瓶砸下去吗,缝了十八针之后,温旎以为姜少彰会留头发,遮挡住自己的伤疤。
但是并没有。
至今。
若是多看一眼,就能看见头发上一道浅浅的伤疤,六七厘米长。
温旎收回视线。
姜少彰歪着头看温旎,“在我那里,脖子都梗梗的,跟个小公鸡似的,吐得时候也很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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