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抱弟哭着跑出来,手里抱着正房的门闩,二妞、宝妞哭着跑出来,大妞懂事些,抱着喜妞的她透着窗户看出来,脸上白的像一张纸。
肖抱弟对着野猪又是砸又是打的过去十几分钟,赵得地、赵德山才从后怕中醒来,一个拉住肖抱弟,一个来看安秀。
安秀脸上溅了一些血,这是野猪奔跑的时候从伤口里甩出来,她抬起手,双手一片红,虚弱的道:“德山爷,伤到手。”
用力太猛,原主的身体硬生生刮破油皮,很痛,痛入身心的那种。
赵得地抱起后知后觉晕倒的肖抱弟,赵德山配合着二妞和宝妞扶起安秀,把婆媳送入房里。
大妞吓哭了,喜妞什么也不懂,感受氛围跟着大哭,安秀浑身抬不起一丝力气,只能看上一眼,再问一下观察员野猪真的死了,就放心的睡了过去。
过度消耗引起的过度疲劳,紧张一旦松懈下来,说睡立即入梦。
赵得地和赵德山处理后面的事情,赵德山在院子里守着,赵得地去地里喊人。
抱着肖抱弟进屋的时候,赵得地还能支撑,现在一个人出去,路都快走不动,拿锄头当拐杖,一步一歪。
赵得林知道也吓个半死,但还留个心眼,听说是头野猪,只喊着赵家门里的人过来,冯丫头也被喊回来,帮肖抱弟和安秀洗脸换衣裳,否则血腥气实在难闻。
当天,在安秀醒来以前,赵家人多手快,水泥沙子和青砖都足够,把厢房破掉的院墙补上。
赵得林让儿子去镇上木匠家里,催着木匠赶快把院门做好送来装上。
野猪也分割好,除去赵得地分给大家的,其余的一条条分割好,现成的粗盐,冯丫头腌在盆里。
安秀睁开眼,豁口院墙补好,木匠答应后天来装门,厢房和倒座房的门窗慢一步再说,猪肉变成条,赵得林带笑和她说着工分。
赵得林的精气神恢复过来:“秀啊,大队长说你牛和驴子送去的及时,他说这工分算在你头上。”
野猪进宅,安秀不可能让牛和驴子留在家里,大车可以卸下来搬进屋,牛和驴子让赵长茂早上带去地里帮忙干活,本来说给赵长茂挣工分,赵长茂不贪便宜,把工分算在安秀名下。
赵得地笑的满足:“秀啊,大队长说你明年肯定带喜妞不下地,不过除去长年寄回来的钱,你还有一笔工分可以换粮食。”
他抽一口旱烟,神情里美滋滋。
牛和驴子都能耕地,拉肥料拉种子拉碾子,安秀有这一头牛和一头驴,明年的日子不会愁。
安秀装的还没有完全清醒,带着迷糊的点着头。
吃过晚饭继续睡,又过一夜,这才好起来,就见到后院里新增不少咸肉。怕还有野猪下山,在木匠来装上门以前,赵长茂和冯丫头昨天睡在这里,赵长茂和赵得地睡,冯丫头睡在安秀屋里,炕大再多几个人也睡得下。冯丫头对着安秀解释起来。
“爹作主,不能让亲戚白帮忙,一家送了一斤肉,大队长家里多给一斤,说给德山叔十斤他没有拿走,其余的都在这里,估摸着还有百十斤,大嫂,你这个年里不愁肉吃。”
安秀问观察员就知道第一手的真相,不过装装样子要问上一句:“德山叔为什么不拿走?
冯丫头皱眉:“德山叔在这里帮忙,你也给了面粉,可是来财家的不满意,好像和德山叔吵了几句。德山叔生气,说给了不见好,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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