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暗中授意,真要是闹到眼前,她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更何况,香姨娘让她查暮琬凝是不是有什么妖法,她也没查出所以然来。
闹出去讨不到什么好,便气哼哼地下去了。
只听香草吩咐其他婢女:“以后有什么话就来冲我说,不想伺候的大小姐也不强求,只管屎壳郎打出溜——滚蛋。”
那婢女们看香草是个厉害的,便乖乖各自干活去不在话下。
香草端着餐食给暮琬凝。
暮琬凝道:“姑姑好厉害的嘴。”
“这些奴婢,惯是会拜高踩低,奴婢一张老脸豁出去,谅她们也不敢怎么样!”
暮琬凝微微一笑:“兰香震慑一下就好,不必太管着她,让她继续狂,我留着她有用。”
“是”。
看到暮琬凝手上正在刻着的兰花木牌,香草皱了下眉道:
“怎么有点眼熟?”
暮琬凝:“这兰花随处可见,所以看着眼熟吧。”
香草摇了摇头:“不是兰花眼熟,是这牌子眼熟。”
“哦?”暮琬凝饶有兴致。
香草说:“我之前在庄子上,隔三差五会来给侯府送粮食、野味之类的,有时候往各个院小厨房送的时候,这牌子确实见过好几次。”
“听说,这是府上的规矩,各个庄子的管事、布桩、钱庄掌柜都有一个这样的牌子,说是香姨娘体力不支,但凡看到门口挂着牌子,其他人领对牌、报账、回事情,便得另找时间了。”
“有这事?”
“难道小姐觉得这牌子后面有什么秘密吗?”
暮琬凝轻轻笑了:“看来这侯府不为人知的秘密有很多呢。明日,不是又到采买报账的日子了吗,你从太后赏我的布匹中选一匹上好的,然后...”
香草将耳朵凑过来,只听暮琬凝布置了一番,笑道:
“看来,明天有好戏看了。”
香草拿了暮琬凝刻好的兰花牌子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侯府院内就来了好多庄主、管事、布桩、钱庄的管事都来了。
香姨娘阵仗很大,前去回事儿、报账的人络绎不绝。
排场甚大,彰显了她在侯府的管家地位。
三姨娘也跟着沾光,昨日又那般滋润,轻抚额鬓,满面春风地过来。
这时,香草捧着一匹上好的真丝织金布匹急匆匆路过,跟三姨娘刚好撞了个满怀。
三姨娘一脸气咻咻道:“你是哪院的奴婢,走路都不长眼睛的吗?”
香草低着头:“奴婢该死,冲撞了三姨娘。”
三姨娘看到她手上捧着的真丝织金布匹价值不菲:
“上次侯爷让博洋绸缎庄送来的料子不是都分完了吗?你这料子要送去哪里?”
香草道支支吾吾:“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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