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无论是变成冤魂还是恶鬼,他们生生世世都不会想要再见到你了父亲。”
“放肆!”
暮琬凝不顾暮建忠的怒喝,直直看着他:“所以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一把火烧了干净。”
暮琬凝走到香姨娘跟三姨娘、四姨娘面前,眼神幽幽道:
“仇怨是活人的事,扯什么阵法不阵法的?若这世上真有鬼,你们三个早就被生吞了。”
暮琬凝撞开香姨娘、三姨娘、四姨娘。
香姨娘:“侯爷...”
只听暮建忠道:“疫区的火也是你放的?”
暮琬凝停下来,转过头:“父亲希望是我放的吗?证据呢?”
不等暮建忠说话,暮琬凝便自顾自地离开。
刚回到莲池阁,暮琬凝又是几口血直接喷到地上。
之前用的媚蛊已经是她的极限,今天再次使用这样大的力量,体内的媚巫虫得不到滋养休憩,只能反噬宿主。
暮琬凝跪在地上,浑身哆嗦起来,她死死抠着地面,她看着自己翘起来的指甲盖,突然想到自己刚种媚蛊的时候。
那会儿她只有八岁,刚进入疫区,就被抓进一个笼子里关着。
隔壁笼子里女子的惨叫声、求饶声她至今难忘。
当时疫区的衙役把送进疫区的女子通通称为“肉人”,有病的直接等死,没病的关在笼子里供他们取乐。
被送进疫区的女人像狗、像马,就是不像人。
没有人的尊严,没有人的自由,更没有作为人的高贵。
那些士兵们想尽招数凌辱女子,不顺心的就虐待殴打。
暮琬凝才八岁,他们便叫她学着“含”,暮琬凝不愿意,生生咬断了那人的污物。
自那天起,她每天被铁链拖着在狗场里转圈,他们一点点消磨她的意志,等着她求饶。
她的手肘跟膝盖一度被磨得白骨森森,血基本要流干了。
直到在狗场里遇到一个带着铁链满身污泥的女子。
当时那女子已经叫人看不出是男是女。
她每天冷眼看着暮琬凝在狗场里被拖拽。
直到十八天后,她问她是想一次性痛死还是像这样每天被磋磨致死?
反正都是死,她想一次性痛完。
她笑着看着她,嘴巴里的牙都已经成了黑黢黢的颜色。
她剥开她的手臂上的血肉,一条通体血红的虫子沾了暮琬凝的血疯狂地钻进她的身体。
看到钻进暮琬凝体内的蛊虫,那女人笑得很疯狂:
“哈哈哈,这地方居然还能找出一个处子,废物!他们都是废物!”
暮琬凝当时痛得浑身扭曲,但不敢叫出声来,也是这样死死抠着地面。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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