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他的这一举动却没能引来其余读书人的关心。
这可就让场面陷入一种极度尴尬之中。
肥硕书生顿时僵住当场,脑中不断回想三句话,我是谁,我在哪,好羞耻。
台上。
赵天龙看得差点没被笑到当场去世。
大乾乐子人真是多。
感慨一句,收拢心生,轻声咳嗽,旋即望向身旁脸戴面纱,顶着大灯,楚楚动人的秋天。
“咳咳,那赵某人便献丑了!”
早已饥渴难耐众人,此刻皆是竖起耳朵,安静无声,等待这位收了五百两听诗票的家伙,能做出什么样的诗来。
“心娘自小能歌舞。解教天上念奴羞,不怕掌中飞燕妒。”
糟糕,忘了后面还有啥,该死,早知道就多读点书。
念到这,赵天龙并未继续下去,而是望着身旁的秋天,露出一副柔情模样。
“奴,奴家……”
秋天双眼微微泛红,一颗泪珠从带有泪痣眼角滑落。
这一幕,看得人心碎。
赵天龙心脏扑通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沉入心底。
在他身旁,还有一位低头不语的秋葵,正伸手试图偷偷擦掉眼中泪花。
从小自幼便在阴葵宗学习歌舞表演,其中心酸没人能懂。
但赵天龙的诗词,仿佛戳中自己内心深处,无数回忆涌上心头。
不知是谁开口喊道。
“怎么回事,怎么就只有上阙,下阕呢?”
“对啊,快快补上下阕,想来这等佳词之作,定当能流芳百世。”
“心娘自小能歌舞,啧啧,好,好好!”
一群不知道到底是真懂还是假明白的才子们站起身来,要求他把下阕补上。
奈何劳资文化差,一句我擦行天下。
赵天龙略带尴尬咳嗽道。
“有时候,人生并不是完美的,就像作诗一样,需要留下些许遗憾。”
“诸位,还望莫要执着于下阕。”
“……”
“他,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语对。”
“是啊,人生本该就有遗憾,再说这上阙已是世间稀有。”
“我承认,刚刚说话有点大声,呜呜呜……”
不知是谁竟哭出声来,仿佛他曾经也做过心娘。
而花了五百两银票,想要看赵天龙笑话的白净庭,此时脸色阴沉无比。
从现场来看,众人皆是对那首只有上阙诗词更为看中。
那也就是说,自己将输给面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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