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骨鞭,这件前身惯用的法器如蛇跃出,与冰锥在空中相撞。
“嘭!”
稀碎冰晶,簌簌落在陈业苍白的脸上。
他后知后觉地捂向腹部,豁然有一道血淋淋的豁口。
孔鸿轩明面上要取他性命,实际转而袭击他腹部!
若非陈业近日习练重身法,肉体反应迅捷。
否则扎入腹部的,就不是破碎的冰晶,而是那枚冰锥!
“倒是小瞧了你。”
孔鸿轩脸色不堪,他堂堂练气七层的修者,固然想留其性命另做他用,没有全力出手。
但法术被陈业拦下,依旧是耻辱!
在他正欲继续出手之时,一声断喝自风雪中炸响:
“且慢!莫打了莫打了!”
何奇扶着斗笠,在雪幕中姗姗来迟,他歉意一笑,
“陈兄弟,风雪太大,一时没有跟上。”
陈业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何兄愿意挺身而出,已经不胜感激。”
孔鸿轩瞳孔微缩,周身气势陡然收敛:
“何道友,久违!会长知晓何道友来云溪坊,特意让在下请何道友去玉蜥会坐坐!”
两人,竟是老相识!
何奇苦笑道:“你们不就是担心我加入石镜会么?我早已在月犀湖成家,只是来三千大山狩猎点妖兽而已,无心涉足你们云溪坊的事情。”
两人相互之间,碰了下拳头。
孔鸿轩这才不动声色道:“何道友,和他有什么关系?为何要替他出头?”
的确没有关系,无非是寻常的街坊邻居。
可这些天相处颇为融洽。
恰好,何奇亦有个娃娃在家。
共情陈业,又厌恶张老道。
同时,在面对外来的威胁时,陈业也没有让他失望……
若是贪生怕死,宁愿舍弃娃娃也要苟活的人。
何奇决然不会出手,哪怕违诺。
念此种种,何奇朗笑道:
“我与陈兄弟一见如故,何不看在我的面上,两位化干戈为玉帛?”
孔鸿轩温和一笑,唇齿扬起笑意:
“何道友说笑,玉蜥会不过是想请陈道友去东沟谷坐坐。”
他淡淡的揭过这件事,全然不提他刚刚出手伤人。
直接无视陈业,揽着何奇亲切笑着:
“我已在云裳阁设宴,何道友可不要推辞。”
“好说好说,陈兄弟……”
何奇心有歉意,忽然侧头看向陈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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