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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只瘦瘦小小,长发及腿的模样,让他心头一软。
“来,一人一铲。”
陈业给两个徒儿盛好饭,忽然挑了挑眉,
“师父不是给你们买了新衣裳么?怎么还不换上?”
大女娃低声道:“未经师父允许,徒儿不敢自作主张。”
倒也是这个理。
虽然这衣服一看就是买给她们,可自己没特意强调,她们根本不敢穿。
陈业一锤脑门,拍板道:“那你们待会就换上,换好后,咱们一起去坊市!”
……
张老道正蜷在墙根下,晒着日头抽着烟,好不痛快。
待陈业出门后。
张老道烟枪一抖,浑浊三角眼在陈业身上来回刮蹭。
男人青衫挺拔,收拾的干干净净,全然不似往日佝偻模样。
分明几天前这厮还与自己一般,浑身裹着层经年不散的酸腐气。
怎的今日变化这么大?
张老道喉结重重滚动两下,烟锅里的火星子溅到手背都浑然不觉,直到灼痛传来才嘶声甩手。
“嗬,老陈这是要学那开屏的雉鸡找女人了?”
他阴阳怪气地咧开满口黄牙,烟锅在墙砖上有一下没一下敲着,
“你别怪你张哥说话直,就凭咱这地界,再捯饬也勾不来云裳阁的姐儿。”
陈业看在眼中,心下明了,笑得温和:
“张老头,你一把年龄孤零零地苟活在棚户区,那是真没办法!年龄又大,天资又差,谁看得上你?”
“可我四十正当壮年,又得两个伶俐徒儿承欢膝下,自该把日子往亮堂里过。”
这话戳到张老道心窝子。
老头气的连连咳嗽,指着陈业话都说不出来。
而此时,两个女娃紧跟着陈业出门。
青君怯生生地躲在陈业身后,知微落后半步,却把妹妹护着严严实实。
她们也全然不见以前脏兮兮的模样。
师徒三人,旁人乍一眼看还以为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人。
陈业迎着晨光,心情愉悦:“走,今天师父给你们买好吃的!”
张老道看到这一幕,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别人欺他辱他,这个老头都能当无事发生。
可偏偏见陈业想要改变现状,他打心眼里不舒服。
……
交完十五枚灵砂尘税后,陈业带着两个徒儿进入坊市。
清晨的坊市,青石板上还凝着夜露。
但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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