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气却客气了不少,她自己说到底只是妙丹阁打杂的下人,区区练气三层修为,对上练气四层的流氓心里还是犯怵。
陈业拱手道:“那还请王婆结下我徒儿的工钱。”
“好说,好说。”
王婆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拎着个小钱袋,丢给陈业。
陈业接过来,当着她的面轻点,忽然眉头一皱:
“王婆,这就是你的不对,曾经说好一月给我二十枚灵砂,怎的只有十五枚?”
王婆脸部肥肉叠起,热切笑着:“老身可没少陈爷灵砂,减去尘税,可不就是十五枚吗?罢了罢了,老身自己再添给爷五枚灵砂。”
“笑话,工钱和尘税何关?不是我自己带徒儿进城付的?”
陈业摆出泼皮无赖的架势浑劲,混不吝一笑。
刮骨鞭破空声乍响,鞭稍已擦着王婆耳畔掠过。
他手腕轻抖,鞭影如灵蛇缠回腰间。
“哎呦喂!我的娘哟!”
王婆捂着渗血的耳朵惨嚎道,指着陈业手指都在发抖,
“你哪来的胆子!来人,来人!快去叫护院!”
粗使丫鬟惊的四散而逃,朝着妙丹阁内叫着护院。
陈业大喇喇地摸着知微毛茸茸脑袋:
“知微在妙丹阁打杂五月,却被你这婆子死命克扣工钱。对待自己人尚且如此,何况对待外界散修?不曾想,在散修中声名颇佳的妙丹阁,竟是个黑了心的地方。”
“好!既然你这婆子死性不改,我便在这闹一场,好让坊市的人都知晓妙丹阁的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