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警民合力破火牛阵顿珠发威战拉错 (5/8)
bsp; 卓玛抓住牦牛背上的控引杆,再次站在了牦牛背上。这时,桑培拍马追上来,他一手抓住马鞍,单脚踏在马镫上,弯腰捡起地上的木杆递给卓玛。指挥官见卓玛手持木杆站在身后,他转过身体,手持砍刀恶狠狠盯着卓玛,卓玛队指挥官说:“你们的牦牛阵散了,人都被我们抓住了,虫草也被我们收回了,你还跑什么?”指挥官冷笑道:“虫草?我才不要那东西。”卓玛听说指挥官不是为了虫草,非常诧异:“你既然不为虫草而来,那你干么给他们卖命哪?”“给他们卖命?就那几个货也配得上我给他们卖命吗?”指挥官反问道。卓玛迟疑道:“那你是?”指挥官:“卓玛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在西都多亏了你们的照顾,才让我们到这里相会,我是专程找你。”听指挥官说专门找自己,卓玛仔细一看,原来这家伙是雪域黑帮“野狼会”的二号人物贡布积攒。卓玛:“你咋么在这里?”贡布积攒:“听说你们特警到这里执行任务,又有人出高价钱,要个指挥牦牛的人,所以让我赶上了。”卓玛:“你们野狼会已经解散了,你赶快去自首吧,争取政府宽大处理。”贡布积攒:“宽大处理?骗谁那?再说我也不许要什么宽大处理,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把你做了,给弟兄们报仇。”
卓玛见贡布积攒一意孤行,举起木杆向贡布积攒砸去,贡布积攒将砍刀一挥把木杆削一大截。牦牛小阵驮着打斗的卓玛和贡布积攒飞奔在草地上,两人各持兵器你打我挡、我打你躲,不相上下。贡布积攒的砍刀太短了,他硬着头皮迎接卓玛的敲、打,戳,一时间,他的头部、肩膀、胳膊都被卓玛打了个遍。贡布积攒见自己占不了上风,砍断了左右牦牛的缰绳,卓玛见贡布积攒要跑,举起木杆想打掉砍刀,谁知贡布积攒早有准备,他先用砍刀一档,接着,左手一把抓住了卓玛的木杆,右手砍断了牦牛背上的软结绳。卓玛见贡布积攒骑得牦牛脱离了小阵,她不顾个人安危,将木杆往地上一戳“嗖”的一声,跳在贡布积攒的牛背上,贡布积攒挥刀砍向卓玛的双腿,卓玛早有防备,她双手抓住贡布积攒的天灵盖,双脚在牦牛背上一蹬,“涮”地一下倒立在贡布积攒头顶,然后身体来了个360度转体,只听“咯嘣”一声贡布积攒的脖子扭断了。
刘立恒从**台溜走后,一直在暗处观察牦牛阵的情况,他见牦牛方阵火光冲天、威武十足,心里十分高兴,觉得自己策划出这个‘火牛阵’既气派又实用,当卓玛的马被火光和炮声惊得双蹄蹬天时,他高兴的差些叫出来。但物极必反,阴阳轮换。正当他暗自高兴时,有人冲进了铁桶般的牦牛阵,虽然牦牛阵分成了两个阵营,可还是没能阻挡住警方的轮番突破。刘立恒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牦牛阵,竟然被一根小小的套牛竿给破了。他立即按照预先设定的方案撤退了。
苏文军、刘立恒和老百姓混在一起逃出了关卡,二人在三岔口上了辆开往林云县城的班车,两人坐了十几里地班车,看见路边黄菜根开的越野车就下了班车。黄菜根问刘立恒和苏文军:“二哥,货运出来没有?”苏文军叹道:“百密一疏啊!我们精心打造的牦牛阵被一根套牛竿给破了,而且输得那个惨啊!”苏文军边说边灰溜溜地摇着,他那个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刘立恒更是把眼睛一闭装着睡着了。苏文军拨通了老大的电话:“铁哥,网破,鱼漏了。”马铁军:“知道了,我们遇上了雪域特警,让他们赢了,那你们今天去哪?”苏文军:“我们去林云,和华子会合。”马铁军:“林云有公安布控,不能去,让菜根给你们买点吃的,就在车上等华子。”
马铁军见林云虫草事迹败露就逃出雪域,一路向东和手下弟兄们在墨竹会合。过几天,刘立恒、苏文军、华菜根和黄竹节也来到墨竹。苏文军将失败原因大致给马铁军做个汇报,刘立恒将失败细节做了详细说明,并主动承担了一些责任。黄菜根是负责接应的,他在牦牛阵变阵时溜出了包围圈,他也觉得这次失利与自己有不可推卸责任。华竹节是牦牛阵的第二指挥官,他见其他骑手被民警们一一拉下了马,就趁牦牛阵大乱之际溜走了。他见人家都主动承担过失,也准备承担一些失误,他刚准备开口就被马铁军按住了,马铁军说:“你们这是干嘛?啊?干嘛呀!?都一个个把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这是你们责任吗?”说到这里马铁军有意加重语气:“这不是你们责任,我经常告诉你们,我们是兄弟,是兄弟就要什么了,坦,坦诚相见么,什么是坦诚相见,就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马铁军见他们脸上轻松不少,继续说:“哎!这才是兄弟,就拿在这次行动中,老二和老三将牦牛阵应用的如此精妙,我看非常了不起,现在没有几个人会这个,还把行动中每一个细节考虑的那么周全,已经很不容易了。菜根也不容易,在牦牛阵组阵时,牦牛数量不够,是你开车走乡串户,让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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