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为什么编了个小鬼听墙根的话呢?本义是怕老太太和村里人攀谈时,村里人不小心说露了嘴。老太太一路上思量着老和尚提到小鬼的事,她也觉得先是大哥大嫂坐的飞机失踪,后又是二哥坐轮船也失踪了,两个哥哥家前后都出事了,这肯定有小鬼或小人在捣乱。她赶紧转身向神仙作揖许愿,祈求神仙保佑她的两个哥哥和嫂子平安回家。
白泥虫草商户尼玛多吉给下噶的虫草商户德吉打电话说:“德吉大哥,这两天虫草的价格非常高了,我们如果现在不出手,万一掉价了,咱可赔不起呀!?”德吉也怕虫草价格走低,他说:“是啊,这些年这种事还少吗?大蒜、绿豆、白糖、咱们可没少吃亏呀!可我们答应了政府,用虫草钓那伙魔鬼,如果现在出手,不好给政府交代啊?”尼玛多吉:“可这几天混混们就知道胡蹦乱串,也不偷抢了,照这样等下去,咱们等不起呀!要是当初和政府签个保本协议就好了,德吉大哥,你是老手了,得想个办法呀!”德吉:“现在有啥办法呢,咱们不能背着政府把虫草卖出了吧,这样太对不起政府了。”听了德吉说不能背着政府卖虫草,尼玛多吉突然有了主意,他说:“德吉大哥,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把你的虫草,偷偷运到我这里,咱们悄悄把虫草卖出去,不过在商部里,要用假的虫草掩人耳目,你看行不行?”德吉:“这个办法不错,这样既能卖个好价钱,政府那边也好交代,这样我趁今晚下雨,连夜给你送过来。”尼玛多吉:“这事只有咱俩知道,连你老婆也不能说。”德吉半夜趁老婆熟睡偷偷把虫草掉包,连夜送往白泥。
德吉给虫草掉包的事,让早已监视他家的黄菜根发现了,他赶紧把这事汇报给苏文军:“三哥,两个大袋子呢,如果运到白泥就不好办了。”苏文军想了想说道:“我说菜根,你真是个死脑筋,他们能掉包,你就不能掉包。”
夜深了,德吉冒雨开着小车往白泥送虫草,玻璃上雨刷器不紧不慢刮着雨点,车轮把路上的雨水碾起一大片,德吉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生怕出现意外。小车在大雨中行驶到一条直直的马路上,德吉知道这段路的两旁没有居民就给车加了一脚油,小车的速度一下子提到八十迈,雨点向箭一样射在挡风玻璃上。眼看直行线就要走完了,德吉看见前方有一束灯光摇摇晃晃向他撞来,他赶紧减速将远光调成了近光,就看见一辆摩托在他的车前一绕,掉进路基下的水坑里。德吉打开车门跑下路基,见驾驶员正在扶着倒在水里的摩托车,就和那人一起把摩托扶起推上路基。德吉闻到摩托驾驶员身上有些酒味,问道:“兄弟,怎么样?还能骑吗?”驾驶员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刚才有点迷糊,现在好多了,谢谢啊!大哥。”德吉看着摩托车走远了,就上了汽车继续向白泥驶去。
大峡谷里聚集了一百多头牦牛,它们在主人的牵引下排着长队,等待赛会工作人员验证身份。牦牛们的脊梁上披着雕花的鞍子,鞍子下面是绣花的垫子,犄角上和尾巴上系着五颜六色的彩带。主人们头戴礼帽,身着藏袍,腰上扎着红腰带,脚上蹬着皮鞋,在五花十色的牦牛映衬下,显得十分英武雄壮。两面的山坡上站满了观赛的人们。强巴牵着牦牛第一个进入了赛场,在他的身后有扎拉、阿旺多吉、次仁旺堆、阿乃等。
牦牛奔跑赛不设淘汰赛,采用一枪制,以时间来计算名次,只给前三名颁奖。因为赛道较长,加之一些牦牛野性未退,让比赛充满了戏剧性和不确定性。牦牛大赛不用排位和站位,所以,骑手都散散懒懒地站在赛道上说笑着。阿旺多吉对阿乃说:“阿乃兄弟,你已经拿了冠军了,还来和我们抢饭碗,这还让人活不了?”接着,阿旺多吉又指着一本正经的强巴又说:“你看,他都成啥样了。”扎拉也凑过来笑道:“是啊!普趁姑娘把格桑花都准备好了,就等强巴冲重围,赢个头彩、然后抱得美人归,你怎么还来添乱呀!哈哈!”大家听了扎拉的话都笑起来了。阿乃见强巴板着脸就对周边的人说:“大伙看见了没有,强巴这架势是志在必得呀!但我们也要拿出真本领,全力以赴和他争第一,让拿格桑花的姑娘看一看,她的心上人是多么的威武!多么的豪气!”强巴听了阿乃话后露出了笑容:“雄鹰的目标是蓝天,骏马的目标是草原,只有岩羊才敢攀悬崖,只有牦牛才敢进雪原,长生天会眷顾每一颗勇敢而滚烫的心!让我们的心和牦牛一起奔跑吧!”大伙对强巴的这番豪言壮语报以热烈掌声。扎拉悄悄地对大伙说:“大伙不要拥挤在强巴的牦牛旁边,让他有充足的起跑空间。”大家伙点头表示同意。
牦牛交易市场里也十分热闹,买卖的牦牛大部分参加过体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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