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遇台风巨轮沉没长火牛阵搅乱牦牛大赛 (4/9)
下说,这是诸葛亮故意在华容道里放烟火,让曹军误以为华容道里有埋伏,他才不上诸葛亮当,就执意命令曹军走华容道。当他在华容道里大笑诸葛亮无能时,前面闪出了关云长、关二爷。曹操一看是关二爷拦住了去路顿时傻了,他知道自己将士跑了一夜,已是人困马乏、心焦力竭了,有的连兵器都拿不动了,哪是关二爷的对手。最后走投无路的曹操厚着脸皮、摸着眼泪求关二爷,说看在当年二爷在曹营里时,自己对二爷的恩亲。二爷是忠义之人,最终还是放了曹操。就因这个故事才让华容道天下文明的。”
夜晚九点多,乘客们都回到了客舱里。这时,睡在病床上的朱思承说起来了胡话,王天记摸了一下他的额头非常烫,赶紧喊来医生,一量体温40度,医生也下了一跳。因朱思承大病刚好,医生怕朱思承旧病复发,最后船长让朱思承上岸治疗。王天记和船员们立即把朱思承抬上了救生艇。此时,王天记发现朱思承手机还在医务室里,对医生说:“他的手机落在医务室了,你们稍等等,我去拿。”医生说:“病人情况紧急,你有电话就行了。”王天记说:“不行,我没有她女儿的电话,他如果一时醒不来,要通知他女儿的。”医生点头同意。
具上天无心,旨意皆依毫无邪恶之象;遂鬼魅无德,恶行皆依无视好善之人。大千世界本来就是浑圆一体的,人与鬼的划分很难有一个统一的度量,恶与美的差别也没有一个统一的定义。有时候天象即人象,人像即鬼象。正如人们常说:深渊虽险,敢闯之人定有擒鬼之术,美言犹善,聆听之人难分祸害之心。
在东方巨轮岸边的草丛里钻出一个人,她将手一展,从衣袖里钻出乳白色的胖虫子,铜铃大的眼睛像个七色的灯泡。只见胖虫子鼓起双腮,喷出一道气流,这道气流一落地迅速向上盘旋,壮大。胖虫子不断地给气流吹气,气流盘旋的速度越来越快,高度越来越高,直径越来越大,直至生成了龙卷风。龙卷风像长了脚一样,发疯似的地向江面滚去,地面上的枯草、纸片和塑料袋跟着飓风盘旋着。
救生艇靠在轮船边等待王天记返回。突然,龙卷风将东方巨轮吹得左右摇晃。救生员怕大风影响救援说:“不能再等,风太大就靠不了岸了。”救生艇像箭一样冲向了岸边。
王天记在船舱里一路小跑,猛然觉得自己就像喝醉了一样,东倒西歪、步伐蹒跚,他张开双臂撑在走廊的墙壁上,踉踉跄跄跑到医务室门前,一手撑在门框上,一手拧开了门把手,他跑到床前准备拿起手机时,轮船突然倾斜,医务室的门靠自重“咣堂”一声闭住了,紧接着六只床“跐溜”一下滑到门前把门顶住了。
船舱里的老头老太太们刚洗洗漱完,猛然间轮船开始剧烈摇动,都想往外跑,可四只不长腿的木床比他们跑的还要快,就听“跐溜”一声齐刷刷地滑到了门口将门堵死了。船体开始倾斜了,老头老太太们一个“大此列”栽倒在地,衣架上挂着他们刚买的保健品《无根汤》的药盒和药包散落一地。
在船舱的走廊里,中午信誓旦旦地演讲的蔡雯惠蔡院长,正和一大群人争抢着往甲板上跑,她和一个老头撞了个满怀,老头认出了她,问道:“这不是蔡院长吗?您不是去杭州开会了吗?”蔡雯惠毕竟是老江湖了,她极力控制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尴尬地说:“嗯,我怕大家喝了《无根汤》后有不良反应,所以推掉了杭州的会议。”蔡雯惠问老头:“你的《无根汤》喝了没?有啥反应没有?”老头说:“喝了,就是有点晕啊!”旁边的导游说道:“大爷,晕,不是《无根汤》的不良反应,是船在晕。”
四楼娱乐大厅的歌厅里乐声震天,旋转的霓虹灯射出绚丽的灯光,主灯光跟着音乐节拍或明或暗,射着绚丽的光芒,一个小伙子双手握着话筒唱着,舞池里的年轻人们尽情地释放舞姿。小伙子唱到:“让我们一起摇摆,一起摇摆,忘带所有伤痛来,一起摇摆,忘掉防晒霜忘掉付税单,一起摇摆……”。
台球厅里有八九张球桌,但打台球的只有三个台,十二三个人都是些斯诺克爱好者,他们一边打球一边说着、比划着,怎样模仿世界级台球大师的动作、坐姿和习惯等等。什么台球“皇帝”亨特利的147,“火箭”奥沙利文的速度,“巫师”希金斯的沉稳,“狙击手”特鲁姆普的精准,“台球神童”丁俊晖的幽默,“神奇小子”付家骏的果断等等;还有什么这个爱抠鼻,那个爱转圈,这个的皮鞋亮,那个的发型酷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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